深随手把桌上的书本、铅笔盒塞到课桌里,站起身来就要开溜。
“站住!”安闲猛地叫道,霸道的语气中还夹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虽然安闲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林深还是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我们一起走!”安闲的语气中带着不可反抗的坚定。
林深转头看了看斜后方刚整理好书包的杜鹃,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反而加快脚步离开了教室,安闲紧跟上林深的脚步,可谓是如影随形。
每次放学的时候,林深都会停在教室外的楼道里向三班的方向张望一会儿,可今天林深却是没有丝毫地停留就出了楼道。
杜鹃走出教室的时候,却是连林深的人影儿都没看到。
“咦?林深呢?”杜鹃问跟在后面出来的葛天。
“我哪儿知道?找任大小姐去了吧。”葛天漠然地说。
杜鹃向三班方向望了望,见三班的门前还空无一人,说:“三班好像还没下课。”
“兴许他有事情先走了呢!你找他有事?”葛天不在意地说。
“不对!我刚才好像看见安闲是跟着林深出去的!”杜鹃若有所思地说。
“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你回家不?你不走,我可先走了!”葛天无奈地说。
“你走吧!我等等任佳。”杜鹃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说。
“那我先走了。”葛天打过招呼后,就自顾自地随着下学的人流走去。
“王大嘴!”在教室门口徘徊的杜鹃猛地看见耷拉着脑袋走出教室的王小丰。
“读了我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一首诗作,为什么心中总有种难言的感觉在滋生蔓延?”—林深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