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丹歌连忙伸手一戳子规,“你这叫稍稍透露?你这好似本是个饿嗝,说着吃一点点儿,结果却是撑死了!”
而子规这故事说了个圆圆满满,把一旁的风标金勿喂饱了。这两人左看看丹歌右看看子规,满是羡慕,“这两人经历了多少有趣的事儿啊!”
子规接着解起谜诗来,“那业膻根,本是一个仅有一条腿的羊,膻根的本意,也正是羊,攫为取的意思,拿走了业膻根那一条腿,于是这羊没腿了。
“‘业’字下来个没腿的羊,然后是‘取’字……”
子规说着,在地写下了一个“叢”字,“这也是古字,今字是草丛的‘丛’。”
“那那那!”风标有些兴奋,“第三句,明月堪负乾离首!是不是这明月还是乾离,也和你们有关系?明月听起来像是个姑娘,而这乾离,似是个爷们儿,明月背着乾离的脑袋……”风标大抵是爱了丹歌子规这些有趣的经历,自顾编了起来。
子规连连摇手,“不不不,这里面没有人物的事儿!我们可没遇到过明月姑娘和乾离爷们儿!”
风标皱起了眉头,“我爷爷这也不常按常理出牌啊,头两句有思绪,后两句又变了!那这第三句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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