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柷老先生在保存这两页记载时,正是把它们放入了一个木匣之。
“我不一起把木匣带过来,是因为说老先生说要作为他的陪葬。现在那老先生死在床,手正有那木匣,你可以起看一看究竟。你或许会说这是我设好的局,那么我这里有第四点,是最为直接的,风柷老先生的死,你们可以去验尸。”
风桓的心在丹歌不疾不徐地列出这四点后,有些动摇了,唯有真正占理的人,才能对于污蔑泰然处之。而他自认他的话为污蔑,恰是因为他对自己也不自信了。且他一直观察着丹歌的眼神,丹歌很镇定,没有任何恍惚的神色,眼前人要不然是个惯犯,要不然是无罪。
风桓不会去刻意捏造事实陷害丹歌,但他同样希求一个真相。如果真相如丹歌所言的那样,是风柷老先生被天所杀,天命归期,无可挽回!那他风桓必定向丹歌负荆请罪。而如果不是,那自然要以风家的家法惩处!
风桓点点头,道:“好!你在这里等!那儿的暗门里有零食,那个暗门里有饮料。这边是厕所,这里是卧室,卧室的那个暗格里有被子枕头。而楼是书房,可以看书,也有电脑……”
风桓这细致安排把本来内心变冷的丹歌弄笑了,“行了行了,你们对犯人都这么好的吗?!”
风桓苦笑一声,“毕竟……,我心里也难受着呢。如果你不是犯人那是最好,当是来我家折腾了一天;如果你是犯人,你当这是最后的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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