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老二,而是继续跟着红发大汉。 这样一来就尴尬了,老二倒是也想找王戈拼命,将他拖住,但追不上他呀。这地方又不是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随便一绕就把他绕过了。 于是两人无奈之下,只得又继续结伴跑路。 虽然两人分别只中了一针和两针,但这么奔逃,气血运行,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手脚发软,走不动路了。 而这时候距离王戈抛起八面雷,甚至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王戈好整以暇地走到两个瘫软在地的家伙身前,俯瞰着他们:“虽然你们都是人渣畜生,但不得不说,还真是挺讲义气。” “要……要杀……要剐……”红发大汉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王戈笑了:“还真把自己当英雄好汉了?死你们手底下的无辜百姓,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吧?”抬手指了指天:“有没有想过,现在他们正在天上看着你们?” “放心吧,这毒不是致命的,一时半会,你们死不了。”王戈拍拍红发大汉的脸颊,问道:“来,告诉我你的真名,我知道龙义天不是你的真名。” 见红发大汉不说,王戈便拿匕首捅了旁边的老二一刀,不过因为毒发的缘故,他只是有气无力地唉了一声。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再捅你兄弟几刀。”王戈说。 红发大汉怒视着他,咬着牙说道:“王……颌……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无所谓了。 “哟,还是本家。”王戈笑了笑,其实他本就从老四那知道这个真名了,之所以还要问他,是为了观察他说真话时的表情和反应。 王戈继续问道:“那么王老大,你的小金库在哪?” 红发大汉愣了下,竟是下意识地瞥向了旁边的老二,然后立刻说道:“我们……兄弟……没钱!” 王戈笑:“你的兄弟们是没钱,拿到手都吃喝嫖赌花光了。但你不一样啊,你有钱!每次你们拿到一笔钱,你都会想办法吞下一部分,然后藏到自己的小金库里,剩下的才拿出来分成七份。你的兄弟们还真以为你这当大哥的,这么几年下来,都是和大家拿得一样多,难怪对你死心塌地。不过也活该他们,一个个估计加减法都得掰手指头去算的大老粗,你说分多少还不就是多少了?诶?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哦,你是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吧?你忘了,你那位四弟还在青州府衙的牢房里关着呐。” 旁边的老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大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为对兄弟赤胆热诚的大哥,居然会这么做。 王戈继续说道:“他算是比较聪明的了,早就知道你在偷藏钱,不过不敢说,若去质疑你,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血口喷人!”红发大汉虽是矢口否认,但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出卖了他。 “你们老四已经告诉我了,你的小金库藏在‘花祁山’的一座山洞里……”王戈说着,看到红发大汉脸上露出的一丝冷笑,转而道:“看来不是在那山洞,应该是藏在平阳的姘头那里。” 红发大汉也意识到王戈是在诓他,显然这些地方都是从老四嘴中逼问出来的小金库“可能所在”。 “说出来呗,如果我拿到钱,说不定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红发大汉却是显然不相信王戈的话,眼睛一闭,脖子一梗,打算和自己的“小金库”一起下地狱了。 不过王戈却不相信这红发大汉会有这么硬气,这种自私自利、会贪下团体利益为自己屯小金库的人,绝不会是那种视死如归的人。他现在这副模样,不过是知道把“小金库”交出来,也难逃一死罢了。 王戈作为燕王培养的密谍,从小除了练武以外,还进行了大量诸如拷问、审讯一类的技巧培训。老实说,这时代的审讯技巧,或许在理论水平上比不上后世,但在实用性上,却是有过之无不及——毕竟这时代可不需要讲什么人道主义。 王戈拿出一个小瓶,用之前的暗器细针在瓶中蘸了下,对红发大汉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你知道这一小瓶要多少钱么?啧啧,十两黄金!” “老子做鬼……也不会……”红发大汉睁开双眼怒视王戈,但狠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王戈把那细针扎到了旁边老二的手臂上。 “痒……好痒……痒啊!……”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老二已是抓着自己的手臂在地上蹭得血肉模糊。看他那疯狂的样子,仿佛之前八面雷上的毒针都已经失效了般,全身青筋暴突,在地上滚来滚去,使劲抓着、蹭着手臂被扎到针的地方,甚至开始以头抢地,想让疼痛代替麻痒。 不过王戈并没有让他痛苦挣扎多久,匕首捅进心脏,替他解决了痛苦。 再回头看那红发大汉,已经满头虚汗,眼中惧意尽显。 “你……你可是衙门的捕头,用这种阴毒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戈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不是说了,我是朝廷鹰犬、卑鄙小人么?再说了,你们绑票的时候,对人质也没讲什么江湖道义吧,被你们蹂躏至死的黄花闺女可不少。怎么样,你真不说么?” 红发大汉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王戈的意思,他若是不说出小金库的所在,怕是王戈真能让他被这个毒折磨至死。 红发大汉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带你去,你拿到钱后,放我一条生路。若是不答应,那……那就杀了我吧,反正都是死……” “都是死?错了,怎么死才是关键的。”王戈摇了摇头。 看到他又拿出那个小瓶,红发大汉终于崩溃了,趴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求……求你了,大老爷,给小的一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