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几乎全是丁下,只有一两个丁中,连一个丁上都没有。 即便写了一夜的丁下,司马峨依旧认真地批阅每一份试卷,直到手下这一份,他迟迟没有下笔评分,犹豫再三,他将这份试卷抽了出来,准备与商师兄一同批阅。 跳过这一份试卷后,司马峨又继续批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然而商冲古并没有过来,显然是打算撂挑子不干了,将这些都留给司马峨了。 又挨过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三天,司马峨终于将所有的试卷都批阅完成。在万份试卷中,唯一一份出彩的是一个叫陈难萍的试卷,司马峨给了今年唯一一个甲,并且是甲上。这也是司马峨三天里唯一一次露出笑容。认真地看了三天商冲古口中的“屎”,司马峨也是疲惫至极,躺在桌子上睡着了。 “司马教习?司马教习?” 司马峨昏昏然睁开眼,看到了现在桌前的书侍,问道:“什么事?” “司马教习批出成绩了吗?” “这是前百人的成绩,已经整理出来了。” “司马教习辛苦了。这份成绩您备份了吗?” 司马峨实在是困的不行,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 “商教习不在,看样子又是司马教习一人批阅的,实在是辛苦司马教习了。好在成绩已经整理出来,也能够交差了。”来人给司马峨倒了一杯水放在旁边,拿着司马峨整理出来的成绩,轻轻地合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