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句话,就让掌柜的头冒虚汗。前两天店里收了一张正德钱庄的银票,他推测正是前些日子骗取关中大商曾明恺的那个青年,便有心想要绑了其去关中换钱,却不曾想事情一波三折,非但老乔想要黑吃黑,半路又跳出了个煊赫门。煊赫门这样的庞然大物,可远不是他一个小酒楼掌柜能够招惹的,紧接着便接到了对方警告,自然要将这事情烂到肚子里。他原本就在筹划变卖酒楼回家里去,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今日这伙人,又是什么企图?难道也是图财? 掌柜的心思百转千回也想不到对方的真实意图,额头上冒出的汗更多。 “不说是吗?” 脖子上的冰凉更甚! 掌柜的已经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鲜血从自己的脖颈流了下来,他再强迫自己,也无法镇定下来了。 “还不说是吗?” “我说,我说!”掌柜的已经屎尿横流,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将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来人盯着掌柜的,确认其再也没有半点谎言,猛然一刀杀了掌柜的。 “你干什么?杀了他作甚?”窗户外传来了责问声。 “这消息还是咱哥俩知道的好,要是再多的人知道,这买卖就做不成了。还有你那远方表弟,这家店的店小二。” “你杀再多的人我也管不着,但你别想杀跟我有关的人。” “那你可要看好他的嘴,否则,这笔十万两的买卖砸了,我这刀子可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