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之下揣着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灵魂。
不过或许柳旭其实从来不曾变过，他的灵魂一直是这个样子，而曾经那个让叶虔感到无比崇拜的人，或许也就只是叶虔自己在心里面一厢情愿捏造出来的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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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虔，”沈游竹唤了一声叶虔的名字，将叶虔飘走的思绪拉扯回来，侧过脸来看着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初春时节的风，“你要知道，人都是不进则退的，除了自己我们谁也左右不了。”
“所以我真后悔。”叶虔叹了口气。
“为什么最一开始我心里面想要崇拜的人不是你，不把你当成自己的榜样……你总是能站在山巅上，不管你周遭发生了什么都影响不到你，你还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好身边的任何事。”
“宝贝儿你把我夸的脸都红了，”沈游竹看着叶虔，用指尖勾了一下他的脸，算作是一个小小的安慰，而后缓缓附在叶虔的耳边，“不过现在崇拜也不迟。”
“算了，崇拜一个人太累了，”叶虔摆摆手表示拒绝，而后低下头来停顿了片刻，后又抬起头看着沈游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还是让我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