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吃饭睡觉,逛皇宫,就是坚决不见方逸阳。
“娘娘,刚刚皇上又差人来请娘娘一同到御花园用晚膳了!”阿月睡了个午觉,刚醒,紫鹃边给阿月梳头边说到。
“不去,回了便是,下回这事不用跟我说,直接回绝了便好!”阿月懒懒的说到。
大概是夏季来了,阿月总觉得日子闷的慌,无聊,每天都睡不够,就算在梳头也昏昏欲睡。
阿月只觉得紫鹃给自己梳的发髻不像以前那般,阿月正想开口说,却在看见身后的人之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不愿意见朕?”方逸阳见阿月的表情像是见到鬼一般,笑着说道。
“是!皇上明知阿月不愿意见皇上,为何还要凑上来!”阿月从方逸阳的身边过去,站在离方逸阳一丈远的地方冷静的说到。
“你不愿见朕,朕却想见你,自你回了落英谷,朕便没有好好看过你,大婚过后,屡屡传召你屡屡回绝,你既不愿去,朕便来了!”
阿月发现方逸阳的脸皮比以前厚多了。
阿月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方逸阳跟阿月都没有再说话,方逸阳看向阿月,阿月孤零零的站在窗边,倔强的眼神像是一个正在生气的孩子。
“你好好休息,等朕有空再过来看你!”方逸阳见阿月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说到。
“不必了,皇上政务繁忙就不必过来看我了!阿月身边不乏能够照顾阿月的人!”阿月头也不回的说到。
方逸阳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阿月见方逸阳走远了,走到镜子面前坐下,看着自己的样子。
头上的发髻是方逸阳亲手为自己梳的,虽然看上去松松散散,歪歪扭扭,有些滑稽,可是看得出来方逸阳也是第一次给女子梳发。
阿月越看越是烦躁,伸手胡乱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只是想把那发髻打乱,可是头发宛如愁绪,剪不断却理还乱,头皮被自己扯的生疼,阿月眼泪花都在眼边打转,却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
“紫鹃,重新替我梳头!”阿月放弃挣扎,坐在地上,低沉的喊道。
紫鹃听到阿月的话,连忙进来。
一进来,紫鹃都吓了一跳,阿月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地上还飘着几束被生生扯断的头发。
“娘娘,你怎么了?”紫鹃吓一跳,连忙过去扶起阿月。
阿月摇摇头:“刚刚发髻乱了,重新替我梳头吧!”阿月平静的说到。
傍晚,一道圣旨过来,撤走了除紫鹃外所有照料阿月的人。
阿月冷笑了一声,方逸阳真是睚眦必报。
宫中纷纷传开,说是阿月失去恩宠,所有人都在等着阿月陷入失宠境地,阿月依旧不在乎,处理事情有紫鹃,能自己处理的便自己处理!
可是,三天后,又一道圣旨过来,阿月贤良淑德,堪称六宫之表率,遂封为贵妃,阿月摇身一变成了玉贵妃。
这下明眼的人都看出来了,皇上这是有意要立阿月为皇后啊!
这时候就有人不淡定了,沈娟沈令都慌了。
“她凭什么啊,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过,皇上居然封她为贵妃!”沈娟身边的丫头见沈娟不说话。为沈娟抱不平。
沈娟正在气头上,听到丫头的话,勃然大怒,骂了一通把丫头赶了出去。
沈令也急了,煽动一众大臣上奏劝方逸阳,说什么皇后是国母,岂可由一只九尾狐担当;阿月没有一儿半女,不必着急封为贵妃等等,方逸阳都一一打了回去。
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更何况是在阿月这件事情上。
阿月倒是波澜不惊,方逸阳撤走她的人,她没有去大吵大闹,方逸阳给她封贵妃,她也不去谢恩。
方逸阳仿佛一个人在演独角戏,本想让阿月有些起伏,没想到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的作用不说,自己心里还难受。
在阿月这儿多吃了几次闭门羹,方逸阳也渐渐的不再来自找苦吃了。
阿月成天像只猫咪一样,御花园中赏赏花,天子塔上晒晒太阳,反正没没人奈何得了自己,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沈娟到阿月的寝宫中来了几次,借着拜访之名来跟阿月套近乎,可每次都被阿月拒之门外,面子遭到重创,自然对阿月的怨气颇深。
四月的天是刚刚回暖的天,不像夏天那般的暴热,也不想寒冬那般的冻人,不急不躁的微风,不冷不热的天气,一切都恰到好处。
阿月带着紫鹃在御花园中溜达着,准备找个小池塘过过钓鱼的瘾。
“小姐,辰妃娘娘好像在对面,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紫鹃眼尖发现了不远处的沈娟。
阿月抬头看了一眼,沈娟带着一群人确实在对面,可自己本就不爱凑热闹,又只有自己跟紫鹃两个人,所以沈娟没看见她们很正常。
“不用了,咱们逛咱们的!”阿月不想理会。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