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来,男人迅速的躲开,摆手道:“我不就是又开了个玩笑而已,至于那么认真嘛你。”见到女尊主怒气未消,笑着说道:“我就是问问是不是有这回事。” “明知故问。” “怎么能叫明知故问呢?你也知道教主不让尊主互相知道对方的成绩。”男人无辜的说着,“我打听到的也不一定真实,趁着教主不在,你赶紧跟我说说,我挺感兴趣的。” “没什么好说的。”女尊主提都不想提。 男人失望的叫嚷着:“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趣,天天板着个脸像别人欠你什么一样,没想到被教主调教的这么好。” 女尊主杀气实在是压不住了,吼道:“云峰!你要是再敢诽谤教主,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信信。”男人不知是真的服软还是故作假象,“哎呀,咱们这个断念教还真是臭名昭著啊,你也不能怪我想歪,毕竟咱们是朝廷江湖两不讨好的位置。” 断念教是南夏朝堂和江湖维系的关键,一直为朝廷连接江湖势力也在暗处抹杀有反意的官员和江湖中不听话的人,实际上也就是替两边把脏活都干了,讲白了就是吃力不讨好,找人怨恨的苦差事。 那个叫云峰的男人也是断念教的尊主,他深感其中的难处,就用玩笑的方式感慨了一句。 女尊主觉得此人实在没有谈话的必要,玩笑永远开的过分,这样的人,她是打心底看不起,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云峰一个人在那里无聊的发牢骚。 午马这三天寸步不离的医治独孤墨,继上次濒死重生之后,独孤墨居然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再度踏上战场,实在是令他无比的担心,因为伤口已经再度溃烂了,烂肉必须要割除,但是上次已经割过了,再割下去就要见骨头了。 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用大量的药物去缓和伤口,这几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刻,独孤墨就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这三天也一直困扰着他,没对任何人说过。 “额”正当午马发呆时,昏迷三天的独孤墨终于醒了,开始呻吟起来。 午马马上把锅上煎好的药喂给对方喝,喝过药之后独孤墨被午马小心的扶着坐了起来,刚醒的独孤墨显得很是憔悴,两度昏迷的状况已经让这个老将精疲力竭了。 “额你你是大将军的人?”醒来的第一句话,独孤墨竟然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午马没有隐瞒的必要,回答道:“是的,老将军你感觉怎么样了?” 独孤墨咳嗽了几下,微弱的摇摇头道:“不行了,人老了,总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酸痛的不得了。” 这些症状都在午马的意料之内,看来还是伤的太重也没有休养好,导致了对方的极度虚弱。 “老将军真让我担心啊,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大将军很担心你啊。”午马马上把杨旷的意思转达出来。 独孤墨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张开他那干裂的嘴唇道:“替我咳咳向大将军表示感谢。” “不用了,大将军说了他还要重重感谢老将军的力挽狂澜呢。”午马也是原话转述,立下功劳的独孤墨眼下是杨旷最看重的人。 “惭愧”独孤墨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拿开捂住嘴巴的手,发现掌中布满血迹。 看到这一幕的午马默默的低下了头,独孤墨虽然很平静,但是那双眼中仍然抹不去一种哀伤,他转头看着午马,镇定的问道:“我的状况如何了?” 午马刚想回答,却被独孤墨打断补充道:“我想要你说实话,因为你眼中有很多犹豫,年轻人。” 老将的眼神可没有退步,午马脸上写满了忧虑,怎么能骗得过经验老到的独孤墨。午马也知道瞒不过了,只能全盘托出道:“老将军,您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这一宣判无疑是下了死刑,独孤墨当然知道杨旷会派最好的医生来为他治疗,连这位医生都说了自己活不了多久,那就**不离十了。 老将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整个人都像是泄气一样瘫在了床上。死,独孤墨不怕,但那是不怕战死,而不是死在病床上。任何病死对于将军来说都是最大的折磨。他不是没有想过会死,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老将军您” “这件事你告诉大将军了吗?”独孤墨再次打断问道。 午马摇摇头表示没有。 “很好。”独孤墨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有了精神,“我再最后一次恳求医师您,不要告诉大将军。” 午马很震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 独孤墨没有解释,就是单纯的请求,这让午马很为难,他说什么也不敢隐瞒杨旷,可是老将军这边也是很难办,到底该怎么样他都想不好。 “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求你了!咳咳咳咳!”独孤墨激动喊出后发出了剧烈的咳嗽,这一次居然在床边吐出了一大滩的血。 午马赶紧上前让独孤墨重新躺下,关切道:“老将军不要激动,这件事情大将军一定要知道的,不然我对不起大将军对我的嘱托。” “你不想让大将军赢吗?”独孤墨平缓后开口道。 这一问再次让午马不知所措,独孤墨继续道:“额我时日无多,唯有这一下可以帮助大将军,如果你替我隐瞒的话,虽然对不住大将军,但是能让大将军获得优势你明白吗?” 午马怎么能明白,他只知道杨旷是最大的,作为下属岂能欺骗隐瞒首领,何况主子现在,对啊,主子最重要的是战争。他方才醒悟过来,无论如何,战争才是主子最看重的,独孤墨方才所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 犹豫是人最大的阻碍,午马就是陷入了犹豫当中,隐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