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不防着他,刚才不杀他,确实动了恻隐之心,其次也是碍于姬冉的实力不能太过轻举妄动,说句实话,刚才出手的杀招,实际上是一时的判断所定,不能和现在同日而语。 烦恼啊,他的烦恼有谁能够替他分担呢? 话说回来,看着司马元带他观看修筑的防御工事,城楼加高了足足一尺,而且修筑的箭楼十分的密集和隐秘,能够让敌人在攻城时很难发现其中的精妙,也就是说在这些隐秘的箭楼放冷箭的时候,敌人会找不到发射点而被打得五花八门。 还有新加固的城墙,厚度足以抵挡攻城器械的攻击,龚起备好的投石器看来是要被这些工事给防的死死的了。 这些东西,司马元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完成的太棒了,真的不是过分的吹捧他,这家伙真的对防御很有一套,杨旷目前对司马元的评价在心里是越来越来高了,可以说假以时日,这个骠骑将军足以担当起防御的大将。 “司马元,”杨旷想着喊道,“你很不错,下回想要什么官职,尽管开口,本将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司马元一听心中别提多高兴了,但是他可不能就这么开口了,即使心里再想要奖赏,嘴上却说道:“末将只是尽了本职,但求不辜负大将军期望,别的不敢多想。” 他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杨旷的火眼金睛,笑道:“好吧,那就下次再说,眼前战事即将爆发,你做的这些,能为我们增加很多胜算。” “遵命!”司马元回应道。 南夏境内,四十万大军不知多少次无功而返的消息司空见惯的传遍了全国,百姓对此习以为常,毕竟有古劲松那位天下第一名将守在对面,想要跨过去如同登天之难。 但是这一次不能再习以为常的,本来内心毫无波澜的百姓在得知南夏主帅被古劲松刺杀时,都报以无比的震惊和惊恐,南夏主帅带着那么多的兵力,一次次败给古劲松也就罢了,可是这次连性命都丢在了那边,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这个消息传遍了天下,当然也在南夏全境引起的滔天的波浪,举国都在为之动荡。 南夏朝廷是第一个坐不住的,立刻就有夏帝着急群臣紧急议论南夏主帅的继承人选,军队不能长时间没有主帅,必须要有一个担得起重担的将才顶上去,于是朝野上下争议一片,一面是避战派的唯唯诺诺,一面是主战派的激烈言辞,双方都在谋定各自的主帅人选,南夏还有三位天下名将,论将才其实人才充足,问题出就出在这些大将的理念不同。 于是就有避战派保举的保守将军,也有主战派保举的好战将军,双方在朝廷上差点一度激发了两派之间的争斗,幸好夏帝的威严镇得住场面,要不然势必会引起动乱。 谁都想不到,南夏主帅的突然暴毙会造成如此之大的损失,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古劲松这一手势谋划已久的, 在一个地方,逍遥翁带伤来到了一处暗房,他自从上次负伤就被遣送回国,至于委派他的朝廷,也因为他的保卫实力选择放弃这个高手。 对面坐着的是上一次杨旷在墉城遇见的女尊主,还是那么的高冷美艳,只是少了那些杀气。 “逍遥翁,你失败了呢。”女尊主还是那么的不客气。 逍遥翁苦笑一声道:“我不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计较,你没有直面过那个怪物,又怎么能体会到那种无力。” “败了就是败了,你不应该找借口老头子。”女尊主轻蔑一笑道:“武力不足谋略补,谋略不足勇气补,你空有天下高手的武力,头脑却很难堪,不说你失败,难道还要安慰你不成。” 女尊主的言辞虽然尖锐,但不失为真理,的确此战过后,逍遥翁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即便是活了一把岁数,也觉得不够看的,无论武力谋略,他都不是古劲松的对手,连他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你这丫头的话说的我很高兴。”逍遥翁虚心的接受批评。 “好了,不说废话了,你被朝廷抛弃,这回想起我们断念教,是有什么打算吗?”女尊主切入主题开问。 逍遥翁沉默了会,道:“没错,我确实是因为朝廷的不信任来到了你们这里,但不代表我背叛朝廷了,朝堂江湖,我大夏早就融为一体,哪里分什么不同。” 女尊主面无表情,道:“所以说,你有什么打算吗?”她仍然不打算避开主题。 这种老练的谈判技巧令逍遥翁很头疼,头一次被这种小辈逼到了绝路,总觉得心中不舒服,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回答道:“我想先加入断念教,一起对付杨旷。” 提到了这个敏感的名字,女尊主蹙此不悦的眉毛,杨旷这个男人,正是摧毁了他们断念教两度精密常年布局的计划,墉城那一战,虽说他们赢了,但是杨旷的能力,也同样被他们所忌惮。 其实这个想法在南夏主帅被刺杀的时候,逍遥翁就想好了,看似毫无联系的要求,实际上是明白了一个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了。 他们南夏,永远永远,都无法从正面胜过古劲松,哪怕占尽优势,也是无法取胜一次。 所以杨旷就成了关键,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原本的商国在他们布局下日益**,他们还勾结了很多叛臣,所幸商国的士族内乱和北唐的压力让杨旷无法深究,不然这些棋子也就即将摧毁。 杨旷在商国内忧外患的时候,完成了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另一种意义上拯救了商国的国运,先是击退龚起一次,还扳倒了他们最大的敌人崔氏,又巡抚全国,镇压士族,也是在那一次,他们第一次交锋。 仅仅是一次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