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博得哪位姑娘的欢心,一分钱不要都能见上几面。 一向不懂这些的莫邪深有体会的点点头,样子像是个老头一样,可笑的很。 “等一下,昭荣,是不是说今天正好赶上了能免费看花魁的机会啊。”张止嫣一个女的竟然也对花魁有兴趣,作为洛阳著名纨绔子弟的王昭荣有必要去解释一下道:“姑娘,怎么可能会有天上掉的馅饼呢,孙祥会赚钱的很,今日进场所有人都要交费,要不是你的师兄是亲王皇子,搞不好位子都弄不到,我今天也是沾了殿下的光。再说了,到时候在场的都要打赏,这是规矩。” 张止嫣噘着嘴巴道:“钻到钱眼去了,对那个奸商没好感。” “话不能这么说啊,当时孙祥也是花了重金才买下花魁的,不用她赚点钱,对不起自己的银子啊。”王昭荣讲着头头是道,说着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没有人会觉得他说的过分,风尘女子本就卑微,花魁也不过是赚钱的工具,看的清了点,自然就没什么感觉,更不会悲天怜人的去可怜她们。 “昭荣,花魁什么时候出来啊,我等了有一会了。”杨旷有些耐不住了,等了半天除了喧闹的人声,完全感受不到放松的心情。 王昭荣给杨旷端去了一盘蜜饯,道:“殿下先吃着,要不了多久的,等是正常的,不是欲擒故纵嘛,就是要吊足观看者的胃口。” “既然如此,我就等等。”杨旷吃着蜜饯悠闲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感觉还算不错。 张止嫣也凑过来跟杨旷一起分享那盘蜜饯,边吃还边说道:“好好吃,我们医堂平时都没什么好东西吃的。” “姑娘是学医的?” “是啊。” 王昭荣还真没看出她身上有医者的气质,还是礼貌的说道:“姑娘相比是怀着行医天下的仗义豪情,在下佩服。”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 “姑娘散发着一种慈悲的心怀啊。”王昭荣睁眼说瞎话,亥猪不敢吱声,心里说着以后你就知道她是不是“慈悲”了。 张止嫣被说的很受用,摇晃着杨旷说道:“师兄,你这朋友嘴真甜。” “是啊,不甜的话怎么在这风流场所四处留情。”杨旷闭着眼睛说着,好像今天谁的面子都不给一样。 五人在雅间畅谈,每个人似乎都忘了洛阳的局面,专注在接下来的花魁身上。 亥猪闲的无聊从高台往下扫了几眼,顿时脸色不好,小跑到杨旷身边,本想悄声告之,又发现周围没有外人,于是便正常的说了句:“殿下,下面有熟人。” “嗯?何人?”杨旷听着不对劲,睁开眼睛问道。 亥猪看了眼王昭荣,后者也收起笑容。 “是崔云逸和汪总管。” 崔云逸?王昭荣是第一个脸色不好的人,上次便是他亲自将崔云逸诱骗过来劫持而走,今日再碰上,岂不是非常难堪。 “汪总管?”杨旷没有觉得崔云逸现身奇怪,瞄准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道:“他今日是不在宫中执勤巡逻的嘛?” “汪总管似乎是一月一休,应该是正好到了休假的日子。”亥猪记得调查过汪宁远,如是回答道。 杨旷皱眉沉吟道:“昭荣,可以陪我下去一趟吗?” “行。”王昭荣也觉得避之不见没有必要,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问道:“就我们两人?” “亥猪不用去了,就我们。”杨旷把亥猪留在了楼上,自己带着王昭荣下楼去找他们。 楼下是普通席位,一览无余的视线下很快就找到了一身便服的汪宁远和崔云逸。杨旷径直走过去,来到他们面前,开口道:“这么巧,汪总管和崔公子也有兴趣看花魁?” 听到杨旷的声音两人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那位阴晦险恶的武成王殿下,二人同时抬头,崔云逸先反应过来道:“殿下不也在等花魁吗?” “是啊。”杨旷倒也大方的承认,自己确实是来看花魁的,权当放松,有说道:“本王却没想到自诩读圣贤书的崔府中人也会移步到这种场所。” “殿下说笑了,怡情而已,无作他想。”崔云逸很冷静的压制住反感,露出笑脸说道,又发现了杨旷身后的王昭荣,再也保持不了笑颜。 汪宁远也不能失了礼数,道:“见过殿下。” “哟?今天一休息便陪着崔公子来这消遣啊。”杨旷出言针对起他来。 “下官与崔公子本就私交甚好,没什么的。” “本王有没问这些啊。”杨旷得逞的笑道,还没有动作这家伙就不打自招,问都不用问的心虚说出来了。 汪宁远又被说的没话讲,不敢继续和杨旷斗嘴,毕竟亲王皇子的身份放在那,他身为朝廷命官,宫廷禁军总管,实在没办法明面上反击。 崔云逸看了眼汪宁远,替他解围道:“汪总管不是怕殿下认为他沉迷花柳吗?是在跟殿下解释呢。” “是啊,是啊。”汪宁远借机顺杆往上爬。 “原来如此啊,都是小事,本王不也在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着杨旷竟然还把手在汪宁远的头上抚了一把,这对任何来说都是一种不尊重的做法,更别提心高气傲的禁军总管。 崔云逸在桌底下按住了汪宁远,对他摇了摇头,又转向杨旷道:“殿下有什么事吗?” 杨旷见挑衅没奏效,清楚是崔云逸暗中压住了汪宁远的怒火,嘴角上扬道:“没事,就是来看看故人嘛,公子忘了上次本王亲征北境时你还送过我呢。” “那是对殿下的报国的壮志所钦佩。”崔云逸回应着,有点担心汪宁远多想,自己所在的崔氏向来与杨旷暗中较劲,被他听到自己曾经送过杨旷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这样一来不就坏了拉拢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