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茵茵妹妹非常高兴,情不自禁提出:“我们要去度蜜月!” 鹦鹉不是不去,要等伤好了才能动。 “这好办!”黄茵茵妹妹按指点,为心爱的人舔伤;奇迹出现了,闪一闪完全修复,问:“没事了吧?” 鹦鹉很想试试,弹腿飞起,在空中转来转去,非常兴奋:“亲爱的!你带路!” 黄茵茵妹妹正值青春年华,精力旺盛,把翅膀扇得“啪啪”响,沿它身体绕半圈,往前飞…… 王后在黄茵茵妹妹的肚子里,被粘模越裹越厚…… 我附在身上,什么感觉也没有,好像很幸福,只是脖子上这根该死的钢丝绳,一点也不松!试图让它拿下来,可是说不出话,只好用手敲敲她的背,比一比。 王后用手捏着绳头,沉思一会,在我脖子上轻轻一过,就不见了,留下一圈深深的勒痕…… 我慌慌张张把胸前的圆镜拿来照一照,吓出一身冷汗:只有气管和食道连着头,脖子上的肉全部磨掉…… 该死的王后,把我弄成这样?决不会娶她为妻! 没想到身体能传送信息,被她听得清清楚楚,提醒说:“别忘了;我是女王,你是男妃。” 谁没有意见?人并非鹦鹉;娶男妃要送礼;伸手要:“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