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知道这样，她说什么也不离开他了，也不对，她答应过柳言，柳言救了洛夜寒，而她要做的就是嫁给柳言。
唉，好乱啊。
贺雨涵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了句，“是真的吗？”
沈晨峰很肯定的点头，“是真的。”他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洛夜寒既然这么做，也许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吧？不管是为了逃避苏曼，还是因为慕晓晓的离开而他失去了理智，像洛夜寒这样的大人物，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么会如此的自毁名声？
慕晓晓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这是真的？这怎么能是真的？她真不敢相信，愣愣的站了会，默默的走出沈晨峰办公室。
贺雨涵跟了出去，“你别难过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唉，我们能怎么办？不过，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总是能治好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