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还是很好的,请不要这么说他!”左护法冷着一张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左护法对你做了什么?你竟然对他这么衷心?”刚才都杀气腾腾的了。
“不管他做过什么,他都是炼狱的左护法,请玄觞先生尊重他,别在背后讲人坏话。”
“我都不知道原来左护法还有这么一个忠心护主的手下,这倒是有趣了,左护法该高兴坏了吧?”玄觞不屑冷笑。
“玄觞先生,请你态度放尊重一点!”只不过是个没有名气的大夫,一点武功都没有,文文弱弱的,在一群杀手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倒是那张嘴,得理不饶人,仗着宫主的纵容,基本上是得罪了整个炼狱的人。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们左护法没本事,还不许别人说了?”
“你!”左护法瞪了玄觞一眼,但是却也知道不宜说太多。
玄觞冷冷地看了左护法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左护法急叫出声。
“既然你没事,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玄觞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便出了白杨的洞穴。
左护法知道自己的任务全搞砸了,苦着脸站在原地,等一下那女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埋汰他呢,他怎么那么没用?难道他真的比不上右护法?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杨离开了洞穴之后来到了左护法的洞穴,只见到了“李肆”正大喇喇地坐在左护法的位置上,看到白杨进来,啧了一声,这个左护法果然没用。
“左护法呢?”白杨见到一脸嚣张的“李肆”一点也不意外,还一脸笑意地问她。
“左护法有别的事做,你来干什么?”夜笙歌知道这个白杨肯定知道了什么,也就不和他装了,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我来看戏呀。”白杨倒是没有介意她的态度,笑眯眯地回答道。
“哦,那白公子要失望了,这里没有戏可以看,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夜笙歌一脸不在意,挥了挥手就要送客。
“虽然没有好戏看,但是却知道了了不得的真相啊,炼狱的人都像你这么随意的吗?厉进这老家伙这几年管人还真不严。”白杨还是那副“我很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是你孤陋寡闻,快走快走。”夜笙歌不耐烦了,看到他那张脸她就烦,怎么有男人会露出这种表情,而且年纪还那么大!
“那可不行,我还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呢。”白杨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们?我们要搞事情,你要参与吗?”夜笙歌没好气地说。
“搞事情?好啊好啊,需要我做什么?我最喜欢凑热闹了。”白杨眼前一亮,问道。
夜笙歌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了一抹弧度,随即皱着眉头,说道:“你能做什么?”问完还一脸挑剔地扫了扫白杨全身上下。
“我什么都可以呀。”
夜笙歌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跟我来。”
白杨看着她脸上的笑,意识到自己仿佛被套路了,不过也不在意,毫不担心地跟着她的脚步走。
夜笙歌将白杨带到左护法换衣服的地方,将人拽了进去,手里多了一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装。
白杨微微一愣,看着不断靠近的夜笙歌,总算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劲儿地后退,瞪大了眼睛,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你什么都可以的,刚好我们缺一个穿女装的,你的形象挺符合的,肯定迷倒众生,来吧,不要害羞。”夜笙歌就如同猥琐的大汉,拿着手上的女装,一步步靠近小白兔一般的白杨。
“我是男的!”白杨发出了很没有说服力的抗议。
“大家都是男的啊,这不是你比较适合嘛,来吧,别怕,我不会让人认出你的,我给你梳妆打扮一下,妥妥的大家闺秀。”夜笙歌笑眯眯的,还将衣服摊开给他看。
“我不要,为什么要让我穿?穿这个干什么?”白杨一脸不愿意。
“你自己说你什么都可以的。”夜笙歌板起了脸,一副“难道你要食言吗?”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你让我穿这玩意儿啊!”白杨退无可退,就想跑出去。
夜笙歌直接一个跨步,挡在了屏风前面,说道:“你就不要挣扎了,马上给我脱衣服,穿上!”
“我不!”白杨抓着衣领,一脸贞洁烈女的样子。
“你不脱是吧?我帮你!”夜笙歌右手成爪,直抓白杨领口。
夜笙歌这一抓抓得白杨措手不及,一个不留意,穿在身上的外袍被她一下子——撕!碎!了!
白杨一顿,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只剩里衣的衣物,再看被丢在地上的外袍残渣,嘴角抽了抽,说道:“女人,你知道脱一个男人的衣服意味着什么吗?”
夜笙歌眼神一闪,白杨果然都知道了,但是她不承认,坦荡荡地说:“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