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他说谎!她是薛珍的未婚夫,当时是为她说话。”
珍姐闻言也没有生气,平静地开口:“好,那就撇去这些口头的证据,咱们来说些看得见的,今年年初,你是不是说过你做了噩梦,没有安全感,然后来找我借了一把流星锤?”
盈娘丝毫没想到珍姐是在挖坑让她跳,下意识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那就可以证明这南粤国不止我用流星锤了啊!”珍姐笑了,笑得冰冷异常,再度开口,将盈娘打入地狱:“而且……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朋友可以让你借宿的?还带你去小倌馆?这么好的朋友哪里来的?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啊!”
“这……这……是我嫁人之后认识的,你自然不认识。”
“哦?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珍姐紧追不舍。
“叫……叫……”盈娘叫了半天叫不出来
“说不出来?还是说……没有这个人?你在撒谎!”
“我没有!”盈娘大声叫出来,仿佛是给自己安慰一般,亦是催眠自己,怕是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吧?
“大人,我要说的话说完了,方才你们在王武家找到的带血迹的流星锤确实是我的,但是那把流星锤是我多铸来备用的,还没有用过,全新的,盈娘找我借我便借给她了,至于那把我常用的流星锤此时正在荷花寨,并没有带出来,大人可以让人去取。”珍姐挺直了腰杆,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将事情真相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