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般大摇大摆的走了。
看着那个放荡不羁的背影,平郡王妃心里蓦然一股酸楚。
萧稷从婚后就是这样,没有正形。也从来不肯跟她多说朝政上的事。以往,她以为他就是个糊涂心眼儿的,每日只知道玩乐吃喝,原来,他都知道。他是看透了自己的处境,却一直以纨绔示人。
如今,才肯露出一点真面目给她。
去往大佛寺路上,平郡王妃跟母亲忠勇伯夫人轻轻咬起了耳朵。
“王府里可不是处处漏风的,上回清河长公主说董氏那个哥哥,虽是外面有人传,可到底能知道这么仔细,必定是府里透出去的。娘想想,他一个郡王,府里哪里用的了五百个下人?
我嫁过来后,清点了名册就懵了。府里正经主子就我们两个,就算加上后来的两个侧妃几个通房,也用不了五百下人伺候。
可是他就不肯裁撤,还讥笑我小气没见过世面。说是自己要养马养蹴鞠,养小戏班,需要人伺候,最后跟我发狠说,有这么多人,他没银子才好开口跟父皇要,不然,那么几个庄子哪里够他花销!娘你听听,可不是个糊涂到家的主儿?!”
这些话,以前她不敢跟母亲说起,母亲对她这门亲事一直不满意,她怕自己的抱怨惹母亲伤心,回去又跟父亲赌气。父亲那个火爆性子,加上几个年轻姨娘撺掇,母亲定又要生一场闷气。
可昨天萧稷那一句话,就把她满肚子的委屈化解了。
满府里漏风,他只相信她一个!
“娘,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府里都是外面塞进来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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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逗|逼的王爷,王宫里还不少呢。几个皇子,个个都这么牛,好了,撕|逼大战要揭开锅盖了!有票票就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