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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人体的痘疮实在比牛身上痘疮厉害的多,他们两个人都相继染上了。
女人身体本来不好,流浪的路上也没吃好,加上亲人相继而逝,心情不好,这些都赶在一起,所以胎死腹中。
谁知死胎排不出来,加上自己痘症也在往外发,两下里相逼,人是奄奄一息。
所以,她就是死,也不是死于痘症,而是因为腹中死胎。
青年听说,更加信了。
因为他媳妇这两日下身流过血,他以为是葵水,媳妇说自己月信一直都准,倒不像葵水。两个人稀里糊涂,后来见血也不甚多,便忘了此事。
齐瑶说完,又看向那学生。
那学生心里已经是千回百转。
他对妇科实在是不大通,加上今天太累,听的脉不准,也没往妇人那边去想。
“六姑娘好脉息!是学生学业未精,差点误了大事。”学生说着,自己已经跪下,也向青年拱手,认了错。
齐瑶淡淡的道,“你们这些太医署的学生,本来还在修习研究,是此次疫症太急,才借了你们来。这种脉,你们师傅也未必一下子听得出来,你只以此为戒,以后凡事要融会贯通。起来,谁不是从学生出来的。”
“六姑娘说的极是!”一声赞叹响起,一个佝偻着的人影蹒跚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