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准备,而根基,应该是因为他娘。”
“他娘?”郑伯忠奇怪道。
“我猜,他要找的东西,跟他娘身世有关。这些无关咱们的事,不过,他的心结大概就在此。就是将来拜相,他也不过是要证明自己,造反?他一个庶子,应该不会。”
“就不是造反,那离造反也不远了。我看,这样的人心才最可怕。”
“不管他怎么想,若不肯帮我,就一定要先除了他。现在咱们有他最疼的女儿把柄,只要他肯为我所用,将来我或许会放他一马。”
地上,那个暗卫一动不敢动。
这样的对话,自己不敢听,可是现在也听了。要是活阎王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活的在听自己对话,一刀就能把自己给剁了。要想活命,今天真要凭运气。
三皇子跟郑伯忠议完,才想起旁边有一个人。眼神一闪,说道,“听了就听了,只是不能说出去。”
暗卫心里一喜,活命有望。
抬头,郑伯忠已经伸手过来,一手捏住他的嘴巴,一手拿刀,一下子就割了他的舌头。
“去吧,要他们给你治好。回头爷还要用你。”郑伯忠拿了一块布,将自己那柄佩刀细细擦拭,知道血迹全都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