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面的考虑。第一,袁邱虽然只是从我们公司挖走了一个保姆,事不算大,但对我们公司的影响却大的没法估量。你们家袁邱,开口就是每个月八万块钱的薪水,现如今的保姆市场上有这样的价格吗?如果我们公司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向我要这么高的待遇,我该怎么处理?如果她们对自己的薪酬不满意,继而采用消极怠工的态度去面对客户,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因为这个事造成了公司的倒闭,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袁水法凶巴巴的喊道:“倒闭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老子出双倍的价钱,把你们这破公司买回来不就完了吗?多大点事啊!用得着这么兴师问罪吗?”
刘三石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们家和赵萌家,谁家都不缺这点钱,谁家也都不稀罕这点钱,甭说是双倍,就是十倍百倍,你们两家谁能看的上?所以说,这个事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袁水法的表情当中透着恼怒:“小子,算你有种,你竟敢给老子上课,你tmd有种,真有种。你tmd今儿个硬是像憋死老牛一样把老子给憋死了。你tm太有种了!你叫刘三石是吧?好,我记住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番话,袁水法又看向赵萌,随即把脸上的肉往下面松了松,从牙缝里滋出来一段话:“大侄女,今儿老叔算是领教了,这个事,老叔欠你们老赵家一个人情,而且现在还真是没法还,也还不起。这样吧,这个情老叔先欠着,等你们家什么时候让还了,老叔就是把这条老命搭上也要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