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秦琴儿不满地唤了一声,在她看来,她们班的演奏虽不如《秋月》,但是也不比凌泽一班差才是,“弟子不服。”
步流年挑眉,“你质疑夫子的判断?”
秦琴儿霎时蔫了下去,咬咬牙道,“还请夫子再选一首曲子,以此曲决最终高下。”
“不必了。”
步流年转过身背对着大家,“今日切磋,凌泽一班胜出,已无必要再弹一曲。”
“夫子。”
女子二班的弟子们纷纷忍不住唤出了口,一道道秀眉都打了褶。
“你们以《秋月》胜出,是因为熟识此曲。”步流年转过身,话语犀利,“如今《冬雪》就已不如凌泽一班的弟子,你们可有想过,今天是她们第一次进行接力演奏,此间差距,还需要夫子多说吗?”
一句话让场中的弟子们陷入了沉默。
步流年神色复杂地看着凌泽一班的弟子,“张夫子一直坚持以兵马阵让你们练琴,我本是不看好的,今日却发现其中奥妙。难怪每年的琴艺切磋,我都输与张夫子半筹,现在终是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