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也应该拥有一部分知情权。”
说完我就离开了金水行的家里,其实这一趟出去我依旧有些『迷』茫,该如何应对即将而来的突发状况,连我自己都不甚清楚,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此被动的局面,或许真的该叫他们出来一起想想办法,我的内心自然是拒绝的,毕竟已经很久没找过他们了,现如今的办法,似乎也只有这样。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真希望他们有一些办法,哪怕一丁点儿都成。
来到顺德山脚下,我寻了一破屋坐下。
这屋子也不知有了多少年的历史,四周都已经腐败的不像样了,房梁个承重柱都已经腐朽,甚至在我走进它的时候,我担心房梁会就这么在我面前断掉。
没有去理会这房屋是否真的会塌,我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摆上请神酒,就开始缓缓念动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