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地,这女子刚要走近博物馆一旁的侧门,却是突然回头问了金水行这么一句话。
后者则是拍着胸脯大声说:“怎么可能呢,我是那种人么。”
将信将疑地瞪了金水行一眼,女子这才不再继续追问,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金水行明显松了口气,同样松了口气的,还有看守室里的琉璃老爷子。
从那女子进来再到跟金水行打招呼再到质问,老爷子的手就一直扒在门框上不曾离开,这说明这家伙就趴在哪儿偷听了,在听到金水行的肯定答复和越来越远的女子脚步声时,那双扒在门框上的手这才离开。
我颇有些忍俊不禁的意味,想来这女子是老爷子的孙女,而且他特别怕她。
在博物馆里转悠了一圈儿,似乎也没转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在出博物馆时,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琉璃老头手上的戒指,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再看到先前出现在我眼里的那道闪电。
难道是我看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