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倒不是因为**,而是……我如此清醒的认识到,这次麻烦,又******是冲我来的!
唐鲤摸索着出了门,巨大的风雪如一只饥饿的猛兽,几乎要把我扑回去,眼前只能看见一片严寒的冰雪,灯笼精在我前面开路,然而在这样的风雪中,那暖融融的红色慢慢变得暗淡。
天黑如墨色,星星和月光都失去了踪影,只剩下白雪刺目的亮和天空纯澈的黑,如果不是刀割般的风疯狂的刮着我的脸的话,倒可以欣赏一下这壮阔如神迹的景致。
唐鲤艰难的往前跋涉着,灯笼精哆哆嗦嗦的,半路上不动了。“回去吧!”我朝他们挥挥手:“回大波那里去吧!”说完,我自己往前走,可是走了许久,一回头才发现,灯笼精没有动,在风中如同一豆摇摇欲熄的火焰。
唐鲤突然想起,灵体一旦应召唤师而来,就会在一定时段内彻彻底底的执行召唤师的指令,所以它们并没有回去,然而,它们也没有听从指令继续跟着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前方有什么让他们感到惧怕的东西。
唐鲤看着前方,漫天雪花碎旋,风如猛兽,在天地之间咆哮。
这景色,似乎有些熟悉
这雪不对,这风也不对,自然不会突然间降下这么大的风雪,而且,整个城市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必定有谁在用某种术法,施展着恐怖的能量,至于是谁,也并不难猜,这样的情景与冯娟那次,一模一样,然而风中所带来的力量,却暴增了数十倍。
是冯娟背后的,那个想杀我的人来了。
“我是唐鲤!”我一张嘴就进了不少雪沫:“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冲着我来!弄这么大阵势干什么?”
狂风依旧尖利的呼啸而过,但是我却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听到了我声音。
暗无天日的风雪中,突然有一道光亮,映照在我脚下,如同月光反射雪地的光,我抬头一看,一轮明月,在阴云中时隐时现。
唐鲤跟着那道光亮,朝风雪最浓的地方走,越走,我就越感受到强大的力量,这力量仿若大海中的波涛,每一次冲击,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唐鲤也只穿着简单的冬衣,在最起码零下五十多度的天气里行走,全身很快没了知觉,然而我也不能不走,走着冻死和呆着冻死,我宁愿选择死的有尊严一点。
那光蜿蜒过这个城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走了多久,突然在拐过一条马路的时候,隐隐听见了歌声。
清越如水流激荡过冰凌,又静美如雪花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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