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火折子,“以前不是留不住?”
赵禅将手里的一份黄皮折子放下,打眼细看她,慢慢道:“我以前觉得,能和你置气置一辈子。”
徐钰收火折子的手一顿,便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呢?今天,十六皇妹死的时候我就再想,她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还在懵懂的时候就突然丧命。你这么聪明,得罪的人不少,会不会哪一天也被人记恨上了。”
徐钰浅笑道:“原来殿下是怕我哪一天突然遭了不测,这几年的气倒白生了。”
他大笑一声,“你既这样说,也未尝不可,我只是不想在浪费时间了。”
一直到他把她压在红色的拔步床上,她半支起雪白的胳膊去推他,眸含戏谑,“殿下不计较我与二殿下,曹少将军的事了?”
他眸色一黯,继而更紧的抱住她。
她由着那些吻落在自己的脸庞上,心里想的却是那一封黄色“在水一方”的信笺。
像是报复一样,将自己吻痕,抓痕印在了他的胸膛,背上。
那十八只铜鹤烛台,一烧便是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