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替我多谢你家大人了。”
娇莺跟着下来,一脸乖巧:“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若早知道会有今天,当时说什么也不能小顺子把她们赎出来。
“行行行,郑末,劳烦你再借把伞给我们吧。雨下的太大,三个人不方便。”
郑末从身后的毡子下找了找,抽出一把黑绒布伞,递了过来,有些依依不舍:“真的不用我送你们吗?”
我:“不用不用。”
一直没动静的娇兰,突然在马车里开了口:“送我回怡翠楼。”
娇莺一愣,“姐姐,你疯了,好不容易从怡翠楼脱身,为什么又要回去。”
我也不太明白了,就敲了敲马车的车沿:“我刚刚说话可能有点冲,你别使性子,你要是想知道慕云城他是不是抛妻弃子,想参他,我去给你查。现在听我的话先下来,找个地方安身。”
马车的帘子被几根细长的手指揭开,娇兰的脸仿佛暗夜里的彼岸花,艳丽的近乎妖冶,声音柔而冷:“你告诉沈鲤,我在怡翠楼等他一月。他若不来,我就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