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你看行吗?”一双三角眼顿时射出不少寒意,本来有些佝偻的身体一下端直起来,两只手习惯性叉在腰间,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上官翎有些害怕,第一次见她生气模样,惶恐不安地说:“这……这……这事还要等我找到爹爹才能决定,但婶婶放心,我绝没有看不起陈根的意思,只是婚姻大事,一向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我自个做主确实有些不妥,一切还要等爹爹做主才行。”说话间,不由得往后退出几步,明显受到了李氏的惊吓。
李氏一想到离家三年多的上官荣英,就感觉她这是在拖延和推脱,又提高嗓门责问道:“翎儿,你如果看不上根儿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拿你爹爹说事,他已离家三年有余,如果心里还有你,早该回来看看,可是到现在连生死都不知道,你把他推出来作挡箭牌,是当我傻还是真不愿意嫁给根儿?”
上官翎听出味道,也不再退让,反而挺直腰杆,坚持道:“既然婶婶不谅解我的一番难处,那好,娘亲的事不劳你们费心,我这就回家去守着,自个想办法处理此事,我们家虽落得家破人亡地步,但绝不受人如此威胁挟持,爹爹生死不明,你却断定已经死了,那好,我就当他死了,但也绝不委屈自己。”说完,哭着往家疯跑去了。
李氏想了一阵,感觉有些操之过急,匆忙追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