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阴云密布的三位“朋友”,不无得瑟:“蓝兄,云兄,冽轩,今日家中有事,恐无法同几位畅聊。待我将岳父岳母安顿好,请他们品尝完我的手艺,再去---”
“你可消停点儿吧!”
那仨尚未抗议,赵明月便忍不住往他胸膛上一拍:“你祸祸我就行了,便放过我爹娘的胃吧。”
青隽面色一变,小心翼翼扶过她的腕子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手别再乱使力了。”
岱眉本正专心琢磨着几名异样的年轻人,耳边划过女婿的声音,忙问道:“女儿,你的手怎么了?”
不待赵明月回答,紧着急道:“还有纤纤说的那药,怎么回事?你怎能随意拿自己的性命与容貌开玩笑?”
“娘亲您淡定,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么?”赵明月扒着青隽肩膀,顶有安全感地跟雌威难定的美妇人对望:“你既然是从纤纤那知晓的,便该相信那药与我性命无尤。至于容貌嘛…”
璨眸儿飞了眼冷气冻人的翥翾某大爷,红唇绽花。“女儿在最惨不忍睹之时遇见了真心待我之人,深以为幸。”
更幸的是,岱姓美妇没有好奇真心待她者何人,只余怒未消道:“定是你往时对天成家那位样貌平平却博雅绝俗的家仆多有使唤,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