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昨天的那个小女孩。
然而他们转了好几圈都完全没有见到任何相似的小孩子。
“那个小姑娘肯定有问题。”谢默凡焦急地在人群中四处搜寻,“我以后再也不看脸了,那个兔爷是这样,这小姑娘是这样,这些人对可爱究竟有什么恶意啊??”
眼看一下午的时间都要过去了,他们还毫无进展,谢默凡一向以找线索作为自己的强项,没想到这次居然派不上用场。
“哎你们看!”正当谢默凡有些泄气之时,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那对夫妻,像不像那个小姑娘的父母??”
沈栀和祁砚循声望去,视线尽头的那对夫妻还跟昨天一样,正在粉色过山车附近排队。
“那小姑娘不是要找父母吗?我们跟着她父母,肯定能得到线索!”
祁砚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三人穿过人群走到那对夫妻身边,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那对夫妻不只是两个人,他们还牵着一个小男孩。
“谢默凡你是不是看错了?”沈栀有些疑惑,“这一家三口,看上去可不像女儿找不着了的样子。”
看错是肯定不可能的,但谢默凡仔细一回想,昨天那个场景好像也确实有些古怪。
哪有女儿不见了还在排队坐过山车的父母呢?
“先问问吧。”祁砚没多犹豫,走向了那对父母,“不好意思,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找不到父母了,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带着这样孩子的父母?”
那对夫妻疑惑地看了看彼此,最后男人对祁砚说:“没注意,这里人这么多,就是见过也忘了啊。”
祁砚点点头,又看向他们牵着的小男孩:“这是你们的孩子吗?真可爱,几岁啦?”
被祁砚夸可爱的小男孩一副得了多动症的模样,似乎是排队排得烦了,开始无聊的甩手踢腿,全往他母亲身上招呼,女人也不生气。
“有十岁了。”
祁砚仍然笑着问:“只有一个儿子啊,不打算再生个女儿吗?”
提起女儿,果然,这对夫妻的脸色变了。
“不、不打算……”男人语气生硬,“你不是要找孩子吗,快去找吧,我们走了。”
说完,这对夫妻就带着小男孩离开了排粉红过山车的队伍,小男孩见状立刻哭嚷起来,他母亲抱着他边走边哄,那小男孩居然还打了女人一巴掌。
看着几人仓皇离去的背影,祁砚若有所思。
“怎么样?”谢默凡凑上来问,“那对夫妻是不是也有问题?”
“问题是肯定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沈栀拍板:“哪有什么难的,我们先跟上去,等待会儿游乐园闭园,直接把他们绑起来带到一个角落里拷问不就行了?”
祁砚有时候真的很好奇,沈栀作为一个满口社会主义的未成年少女,是如何在游戏里能这么快就放下现实世界的法律,无缝衔接土匪思想,提出各种混不讲理的操作的。
但——
“我觉得可以。”
管他什么操作,只要管用就是好操作。
*
谢默凡给他们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作案地点。
经过昨天的踩点,他们已经对游乐园保安的巡逻地点有一定了解了,游乐园这么大,也不是每个地方保安都会巡逻的。
比如女厕所。
一对夫妻和一个小男孩都被五花大绑,祁砚把他们挨个扔进了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坐着,然后才揭开他们头上的面罩,顺便把堵住嘴的胶带也揭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
“赶紧放我们走!你们这是犯法!!”
“啊啊啊啊啊坏人啊啊啊啊——”
“啧,吵死了。”
祁砚眉头紧皱,把刚撕下来的胶带揉成团,挨个塞到他们嘴里。
“我们都绑人了还不知道这是犯法?你们要是不消停点,我们就不止犯点坐牢的罪了,懂我意思吧。”
刚刚还噫噫呜呜的夫妻俩顿时安静了下来。
剩下小男孩还闹腾个不停,祁砚猛地一脚踹在隔间门上,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小男孩也立刻闭上了嘴。
谢默凡也吓一跳:
“栀、栀栀啊,你觉不觉得砚哥这一套绑人加恐吓的操作有点太过娴熟了啊,他、他要是连杀人抛尸也这么熟练,我有、有点害怕……”
“怕什么,他杀人抛尸还能抛你头上?”
沈栀拿水池边擦手的纸把洗手台擦干净了,她双手一撑,坐上了洗手台,两条腿悬在半空,纤细笔直,配上沈栀稚嫩却冷淡的表情,有种可爱的酷劲。
“祁砚,我要问话。”
祁砚从善如流地将三人嘴里塞的东西取出来,随后往沈栀旁边的洗手台一靠,两人怎么看怎么像为非作歹的江洋大盗。
#全世界都像熟练的反派,只有我像个啥也不懂的傻白甜#
傻白甜谢默凡还是搞不懂这两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