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问道:“王妃,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我就看不懂了呢。”
朱茉莉回头一看,见紫玉的身后还跟了玉喜、阿缘和冷语,紫嫣是最后一个进来,进门时还不忘警觉的看了看外面,见已经没人了,这才将门关上。
朱茉莉一笑,紫嫣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小心,冷语依旧是面无表情,阿缘是唯唯喏喏的样子,玉喜安静的微低着头,而紫玉则是一副天真单纯的模样,这些人当中,谁才是和她一条心的呢?
见朱茉莉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脸痴痴的看着她们几人,紫玉抓着后脑勺,不知是不是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没心没肺的笑道:“哎呀,王妃,你要是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了。”
“呃……”对着个紫玉,她快要无语了,怎么什么话都蹦出口来,笑了笑道:“我在想,我得编排个好话来回答,才能让你明了,呵呵,你现在看不懂呐,很快就会懂的,反正我刚才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编排。”
“哎呀,王妃还要卖个关子呢,那成吧,我就等过几天了。”
朱茉莉笑了笑道:“夜很深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
“是。”
正当几人要走时,忽然又听得朱茉莉说了声“冷语留下。”
众人神色皆是一滞,随着冷语的一声“是”,其它几人便也退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都已走远,朱茉莉开口道:“冷语,你去安排一下,这些天密切注意京师俯衙的动静。”
“是,王妃。”
……
天明,云色灰暗,天上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顶软轿轻轻停在了上官将军俯门前。
琴音寥寥,细雨中,白色的油伞下步履急促。
“小姐,北幽王妃来了。”
琴音止,上官宛盈抬起头,北幽王妃风尘仆仆的进了屋,解下绯色的披风,一屁股坐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
上官宛盈见她的神情,忙支退了房里伺候的人,问道:“怎么了?怎么整张脸跟霜打了似的。”
“真是见鬼了,”北幽王妃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知道吗?我派去监视那个贱妇的人,被杀了。”
“什么?”上官宛盈一惊,“难道……她发现了?”
北幽王妃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她把尸体交给了京兆尹戴春荣,还说要这个戴春荣找到死者家属,让死者落叶归根,好生安葬。”
“这……”上官宛盈皱了眉头,“那个贱妇在搞什么鬼?”
“我也是弄不懂,所以今天才来找你商量来着,”北幽王妃担忧道:“派去的是我们北幽王俯的人,但凡是王俯的人身上都有一个特殊的标记,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担心那个戴春荣早晚会查到我们北幽王俯的头上。”
上官宛盈沉思了片刻,似乎心里有了主意,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
“啊?”北幽王妃一时不解。
上官宛盈凑到她耳边对她低语了几句,北幽王妃的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脸上一抹狠色闪过……
雨夜寒凉,夜空不见半点星光,京师府衙大院里的灯笼光线暗哑,在风中摇摇晃晃,脆弱的向是一不小心就要熄灭一样。。
冷语同云竟二人躲在暗处屏气等待,凝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连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仿佛过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时间,仍就没有感觉到半点动静。这时,远处隐隐传来打更的声音。
“四更天,天黑路滑,防火防盗。”
云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向冷语道:“已经四更天了,再过些时候就要天亮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动静,是不是王妃的猜测有误?”
“嘘,别说话,”冷语顿了一下,明亮的双眸警惕的望向四周,淡淡道:“再等等。”
云竟打了个哈欠,捂紧了身上了衣服,这该死的天气,下雨就算了,还刮风,刮得耳朵都没知觉了。
“哎,你看。”
冷语突然兴奋了起来,云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京师府衙的大院内,那微黄的灯下果然有个人到了停放尸体的屋外,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转悠了几圈,便闪身进了屋。
云竟想起身,却被冷语一手按了回来,“再看看,看那人想要干什么。”
“哦。”云竟点头,慢慢缩回了身子。
不一会儿,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只罐子,却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只见那人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没人,便打开了罐子,往停尸房的周围倒出如水一样的液体。
“是桐油。”云竟一惊,就要起身冲出。
冷语眼极手快的将他一把按了下来,“别急。”
云竟心急火燎的看着那人打开了火折子往墙角丢起,瞬间,火焰顺着桐油燃烧起来,就在此时,忽然,院子里呼拉拉的跳出来一大堆红衣衙役,各各用刀对准了那人。
云竟松了口气,轻笑一声道:“原来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冷语的目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