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真是她的金主啊!显然,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释。”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什么心甘情愿的婚姻,根本就是你陆淮深给我设的一个骗局,说得那么好听,只是让我更心安理得被骗而已。显然你这次还没想到搪塞我的理由,什么狗屁心甘情愿,我还是更喜欢心不甘情不愿。”
“江偌,别说这种话。”陆淮深觉得喉咙发紧,那些话让他恼怒,胸腔里一团郁气,却发泄不了,看向她失神喃喃的侧脸,他想抱她,又怕像刚才那样惹急她。
她忽然看了他一眼,眼眸清冷,语声更淡:“杜盛仪就是我推下去的,我不仅想把她推下去,我还恨不得让她死在里面,我没感到愧疚,我只感到痛快。”
“江偌!”陆淮深拧紧了眉,喝住她。
江偌笑笑,眉眼极其好看地舒展开来,“怎么,你心疼了?那帮她伸张正义啊,帮她告我,让我把牢底坐穿,赔得倾家『荡』产,反正这是你最拿手的。”
她抹了把脸,甚至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拿起包径直下了车。
高随的车一直停在旁边,他开的是一辆suv,江偌拉开副驾驶做进去,“可以开车吗?”
高随看了她一眼,但江偌已经低下头去,头发挡住了她的脸。
他没多问,启动车子离开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