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有不少人为此上书鸣不平,说天子将彼等诸公视同罪犯,太过轻慢失礼,但天子却对此置之不问。”
“也是担心内外交通,坏了策试。如此可见,国家对策试视之甚重、顶着不少压力,自然也不会对傅允有何优待,这对寒士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张既似若无意的看了贾逵一眼,又对着游楚说道:“你既然知道这里的关隘,哪里还能只想着考一个‘中第’?”
游楚讪笑着拍了拍手上的核桃碎末,说道:“这不是随口玩笑嘛。”
张既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见天色实在不早,灯火也开始渐渐晦暗不明,严象到底是人过中年,受不住长夜,先告辞睡去了。游楚吃核桃时喝多了水,下榻寻茅厕去了,趁这个时候,张既与贾逵一边收拾桌上残局,一边细声细语:
“我知道你想打听廷尉的事。”张既用余光看着严象入寝的房门,对贾逵说道:“但有些人知道密事,常常会视为珍宝,不予示人,并以为己用。严君与我等关系平常,尚未深交,你问他,他如何会轻易告诉你?”
贾逵眼睛眯了眯,轻声回道:“我见他既然肯说傅公请辞的事,便是将我等视为一体了。却没想到……”
“其人到底比我等年长十余岁,自然知道说话的分寸。”张既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