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了。”
“那你可得跑远些了。”严干玩笑着说道,以当今皇帝的雄心壮志,小小的十三州故土岂能满足得了他?别说是鲜卑、乌桓,以后西域乃至于更远处,他兴许都能在大汉的版图上见到。
祝公道哑然失笑,说来说去,自己倒像是个被追捕的逃犯。可惜他生性散漫惯了,不想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不然几次三番遇到严干这样的机会,哪有还只是个白衣的道理?他与严干笑了几声后,收敛神色,说道:“我到张掖的时日比你久些,听说酒泉徐府君被黄氏等豪强攻杀,杨阿若声称讨贼,与郡内名士庞淯四处求援未果,反遭黄昂等辈缉捕。杨阿若等人最后只好逃避亲近的羌氐部族之中……”
“你知道他的下落?”严干心里一紧,忽然问道。
“你已经快找到了。”祝公道动了动宽大犹如蒲扇的长袖,在这寒冷的风中他竟不觉得冷似得:“我在河西四郡游历了不少时日,见过许多豪侠,都没有如他这般大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