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大加恩赏,以光阀阅。无论是刘公泉下有灵、还是叔玉那三个身在长安的兄弟,也俱会感佩有之。”
刘瑁从未将那几个兄弟的死活记在心上,他早就想过,自己一旦割据蜀地,刘诞这几人势必难逃一死。如今还想在他面前讲什么兄弟情谊,用这种理由来说服他,岂非可笑?他‘嗤’的冷笑一声,转身挥袖,坦然大方的走到主位上,径直坐了下去,拿起一旁的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这一番拿腔作调、底气十足的模样唬住了三人,他们俱是隐隐心生担忧,相互看了一眼。
如今在这间用来客人休憩的房间内,只有孟光等三人,其中孟光是孝顺皇帝时的太尉孟郁的族人,二千石世家,在关东享誉盛名,就连刘焉也常礼让三分。如今他代表着入蜀侨士、高眹代表着本地官员、而杜琼又代表着蜀郡豪强,三人一齐前来游说,是要强行将刘瑁架上归附朝廷的马车。
这一切原本是刘焉生前的打算,但随着形势的改变、刘瑁拒不合作的态度,临了又新生了变故。
高眹见刘瑁默然不语,显然是心里另有打算。他心下一叹,又进言劝道:“叔玉……”
‘啪——’
刘瑁一把将杯盏丢在地上,登时摔成几瓣,发出一声轻响。
孟光等人暗道不妙,只听刘瑁说道:“你少这么亲热的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