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旋风般地冲出两名红衣宫人,前面的人手里拿着叠白色封条,上面写着行字,印着几个朱红大印,后面的人左手提着桶浆糊,右手拎着毛刷子。
二人来到独轮车上的箱子前,四口箱子俱是箱子口对外。
拎浆糊的红衣宫人,在毛刷子上蘸满浆糊,米黄的浆糊顺着毛刷子滴答滴啊往下淌。他对着樟木箱子的口,自上至下,划了个大八叉。
拿封条的红衣宫人,把封条贴在浆糊划过的八叉处,将封口封住,封条像长在箱子上似的,揭不下来,封条外淌着圈浆糊。
不过两三次呼吸的工夫,四口箱子的封条俱已贴上,这二人便如风似火地飞入里屋,足尖似乎未曾点地。眨眼工夫,院内其它的红衣宫人,像是钻入地底下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中只剩下谢小石、赖大、王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