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我真的没有时间了!”我一脸焦急的不断在那个副官的脸,和我手的表之间连转着。 “老天,老天啊!”我全身的神经开始绷着,好像再次回到那些个战火硝烟,处处惨叫连连的地方去,那时我同现在一样,紧张万分,恐惧万分…….. “谁在那啊?怎么回事啊?”这时,从门里走出了另外一个军官来,我看着来人,莫名的那一眼,觉得在哪里看到过,朦朦胧胧的,却不想来人却先一步的惊叫着开口。 “孔笙小姐吗?”那个军官模样的人慢慢的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着,慢慢的走近,电光火石之间,我看着他,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是,我是!你是,你是那个在钟樾身边的兵,你是孟!”我惊叫着。 “对,是我,真的孔小姐,你怎么在长沙了!你,你不是在在海吗!”他更加的疑问着。 “不说那么多了,帮帮我,帮帮我,我真的没有时间,我赶着去武汉的车要开了,帮我把这个信,交给严颂声长官。好吗?”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急急的把信交在他的手。 “好好,我会交给他,不过他去开会了,你可能等不了。”他继续道。 “没关系,没关系,记住让他转给荣围国,告诉严长官,我去武汉了,我家里来信了,我阿爹在武汉等我。”我说道此,鼻尖一酸,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着。 “对不起,我记不得你的名字了,因为我身边来的兵的太多了,万幸的是你现在好好的活着好,我真的没有时间了,记住一定帮我转交给严颂声长官,一定要给荣围国。”我转过身,焦急的拦住黄包车,又转过头大声的说着,声音每一句哽咽着,似乎与这里,真的再无联系了。 远远地,那个军官的他还站在那里,目光深远的看着我,我已经没有顾及任何的形象了,声音像哭过一般的狼狈,待到了车站,迅速的车,等到缓缓流动的时候,每一步都越将远离长沙。 而我不知道的是,好似那位孟长官,此时此刻,正站在警备司令部的门口,久久站立。 “孟哥,那姑娘是谁啊?连你都认识。”那个副官模样的人疑惑道。 “呵呵,你这人,太死脑筋了,她不光连我都认识,她还是钟樾长官的好友。” “啊!钟樾长官!你是说我们之前的警备司令,是那调去第五战区的钟樾长官!” “没错,是他。” “我天啊!她什么来头啊?”那个副官更加激动着,连同刚刚一起警卫的那个兵都听到此,不自觉的张大了嘴。 “这算什么,柳源,你也是从黄埔出来的人,你应该听过荣围国的名字吧!”他继续道。 “你说谁?”那个副官有些换不过来神的问道。 “我说,黄埔荣围国,是现在第五战区的总参谋”他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红色抗日的荣老,是给抗日捐了一半家产的,那个,他的独子!” “对啊!” “天啊!我去!真的啊!我在黄埔时候,我们那个总政治处长,老说的那个,荣家少爷,料事如神的荣围国啊!是他啊。”副官一脸惊喜道。 “对,是他。” “我天啊,那个什么孔小姐,跟他什么关系啊,还要我们严长官转交信。”那个警卫小兵,一脸不可置信道。 “哎,什么关系我不敢说,但是早年间我跟着钟樾长官的时候,荣长官总是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这是我从钟长官那听的最多的一个名字了,你说说,她得对荣长官多重要呢!” “我天啊!那我早知道,不对她说这样的话了!我应该让她进去啊!这可是贵客啊!”副官一脸后悔道。 “是是。”警卫小兵跟着道。 “什么,什么,你是个什么!”副官气急败坏的看着警卫小兵,后者一脸沉默。 “行了,走吧,把信交给你们严颂声长官。” “得,走吧。”副官一脸大失所望道。 这头的火车还在缓缓流动着,而那边,长沙的天此时已经黑了,又是一个黑夜漫漫的时候,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深夜的警备司令部里,一人身形挺拔的站在三楼的窗口处,桌子散开的信,随着夜风,不时的吹起边角来,跟着晃动的,还有一种埋在深处的…… /html/book/40/40133/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