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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感的交战让凌玉霜犹豫不决,脸色越发的凝重。 凌玉霜的神情,离殇看在了眼里,“玉霜,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闻言,凌玉霜抬起了头,惊讶地看着离殇,接着欲言又止。 离殇苦笑了下,说道:“既然你问不出口,那还是我自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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