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三年就只有安夕颜一个人住的缘故,空气中好像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似有若无,隐隐约约的。
他不喜欢香气,但这个味道他却闻着挺喜欢的,闻着就感觉她好像此刻就在屋里。
书桌上有她今天练好的字,孔嬷嬷在信里说她这三年学习很是刻苦,不管是读书认字,针织女红还是和主中馈,不管什么现在都学得有模有样了。
看她练得和自己几乎**不离十的字迹,也是能看得出她很刻苦的。
书桌旁还放着一个小荷包,像是新绣出来的。
荷包上他看到了有四行字。
夕颜凝露容光艳,料是伊人驻马来。苍茫暮色蓬山隔,遥望安知是夕颜。
正是他当年说过她名字由来的诗,字迹娟秀,针线细密,看来女红的进步也是相当的大。
放下荷包后他又转身进了隔间。
进了隔间,刚刚在书房里那股隐隐约约的香味更浓了一些。
他最先注意到的是梳妆台上的首饰和脂粉妆粉盒,身后的床上有两件粉色衣裳,床脚下还有双鞋子,都和他离开时看到的小衣裳小鞋子不一样了。
墨少卿的心里闪过一个恍惚的感觉,好像这才突然意识到,三年不见,安夕颜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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