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样。你说给我听听。”
山子踏着自己的大头皮靴径直走到陈默面前。一脚碾在他的胸口上。躺在地上的陈默毫无还手之力。只得闷声哼叫。
旁边的朵唯看到这一幕。拉着露露的手。怯生说道。“别让山子打了。会出事的。”
露露撇了眼朵唯。不屑的说道。“怎么。现在就心疼了。忘了他怎么甩下你的吗。这种男人就不能惯。现在不狠狠的修理他。日后他肯定还会找你麻烦的。就该一次性给他打破胆。让他再装比。”
“可是。山子下手也太重了。”
朵唯还是有些不放心。露露他们只知道陈默抛弃自己。并不清楚自己想骗陈默一百万礼金的想法。所以她们觉得很气愤。
“重个毛。看我的。”
一旁的花姐直接捡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疾步走过去。直接就拍在了陈默的小腿骨上。
啪。
一声清晰的脆响。地上的陈默痛的嚎啕大叫。蜷缩着身子跟个虾米一样。他的小腿被活生生的敲断了。
那种彻骨的痛。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而花姐却一点都不觉得残忍。还要拿板砖去敲另一条。
“花姐。”
朵唯见状。当即就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她。说什么也不让板砖再拍下去。“别打了。别打了。会出事的。”
“你去店里。这种事交给我们。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花姐借着酒劲。一把抛开了朵唯。不依不饶的。还要拿板砖再上。
一旁的山子和红红都看呆了。俩人也沒想到花姐会如此决绝。这要是再拍下去。给陈默整断两条腿。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标准的重伤啊。
要是被抓进去。正经的得判个五六年。
“花姐。算了。算了。留他一条狗腿。”
山子保持着理智。他也是这件事的牵扯人。如果废了陈默两条腿。到时候派出所追查下來。自己也是从犯。起码也得进去个一年半载。
红红也清醒了不少。原以为辫子哥有多硬。多牛逼。结果被张锐三两下就给打废了。现在自己沒了后台沒了靠山。要是真被抓了。恐怕只能在高墙里吃糠菜了。
“哼。也罢。就绕他一条腿。”
花姐将板砖丢到一边。拍拍手上的灰尘。又踹了地上几近昏厥的陈默几脚。招呼大家说道。“來。來。既然來了。就别走了。來店里玩。我让小芳去要点菜。我们喝起來。”
山子看了看露露。对花姐说道。“花姐。我们就回去了。家里还有点事要忙。不麻烦你了。下次吧。”
山子可不想留在这给花姐打扫屁股。万一陈默的人追到这边。还不是得打起來。走为上策。这种麻烦事躲得远远的。比什么都强。
花姐跟山子本來就不太熟。也沒太做挽留。跟露露虚寒了几句。便放他们驾车走了。
朵唯和红红沒法走。她俩虽然心里浮动联联。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憋在心口。但花姐对她们的事这么用心。自己怎么能救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呢。
朵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忙拿出了一千块钱。交给店里的女郎小芳。“去。弄点好菜。好酒。我请客。”
“來我这了。哪好意思让你出钱。这不是笑话你姐吗。”
花姐对自己姐妹向來都是相当照顾的。自恃有这么个店。一个月也能赚个两三万。基本跟姐妹们在一起。都是她花钱。这次也不例外。
她直接抢过朵唯的钱。丢在她包里。让小芳去隔壁的老滋味饭庄点菜了。大家都是邻居。彼此都很熟。花姐的人过去。在那里都是记账签字。年底结算。不需要现金。
“要不。我带你们去三楼。派出所的领导那包间玩玩吧。就三个人。以后说不定还能有事用到他们。玩熟了。对你们有好处。”
在一楼前台也是闲着。花姐说道。
“也行。他们不会都很色吧。会不会乱來啊。”
红红问道。
“人家是什么身份。国家干部。还能乱來。不是我说你红红。你想找靠山。别找什么道上的这个哥那个哥。都是些垃圾。到了正事上沒几个顶用的。就找这样的领导。那才叫一个牛逼。手中的权利就足够玩死欺负你的人。根本不需要扛个刀片子硬拼。这都什么年代了。玩的是政~治。玩的是脑子。”
花姐说着。又让店员小康搬了两箱350毫升的小啤上去。拉着红红和朵唯便要往上走。
“门外的陈默怎么办。”
朵唯不忍的朝店外回头看看。沉声问道。
陈默的腿。肯定特别特别疼。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救治。恐怕断骨都很难接上了。
“噢。我让小康找个铁链子。把他栓到店门口的石柱子上。冻他一晚上。让他长长记性。”
花姐说着。便一把拉住了朵唯。“走。走。想那么多干啥。这种男人就该这么來。你稍对他有一丝怜悯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上去给你介绍派出所的刘队长。跟他走近了。咱北海区。你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