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包是拿手绝活,在整个渤海区都很出名,
李德发谁都沒带,自己老早來了让老板炒上笨鸡,做上水煎包,炖上大雁,又要了份驴鞭,准备了一箱啤酒、两斤衡水老白干,在破烂不堪的包间里等待大侄子,
亮子來的时候已经近七点了,他在來的路上去超市买了两条硬中华,给叔叔当礼物,自己无功不受禄,被请吃饭,也不能空着手去,不能“欠情”,
“哎呦,老侄子,这是干啥,跟你叔还玩虚的,骂你叔,是不,”
李德发看到亮子这般客气,很是不爽,这侄子分明是在跟自己“暗示”,他跟我分的清,不能被拉拢,
“叔啊,你想啥呢,我这不是有日子沒见你,孝敬孝敬吗,沒别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亮子坐下身,扫了眼其他座子上的餐具,全部未开封,“就咱俩,”
“是啊,今晚就咱爷俩,”
李德发给亮子盛了一腕大雁,说道,“谁也沒叫,就咱爷俩好好喝点,说会话,大雁刚炖出來,味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