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
王萍半信半疑的反问道。“如果真不是。那这个毕晓芙就更可恶了。为了得到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真是下作。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跟这样的女孩......还搞初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张锐的心里五谷杂粮。一股脑的事袭在心头。把他搅的心烦意乱。“妈。事情沒调查清楚之前。你别主观的下结论。虽然我跟晓芙十几年沒见了。但我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另外。夏雨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如果真的......在乎我。是不会就这样被轻易击垮的。你完全沒有必要先入为主的就这样跟天塌了似的哭天喊地。我听了都心颤。”
王萍大口喘息着。撇了眼张锐。又道。“好。我就信你一次。这样。我也沒什么要求。你只要能把夏雨给我叫回咱家就行。而且你这次必须表示出诚意。她给我买了耳钉。你自己看着办。不管花多少钱。你把事给我办好就行。如果这次你还跟我玩那嘻嘻哈。那我指定跟你沒完。”
王萍从未跟张锐这样说过话。在张锐的心里。一直觉得母亲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知性女性。沒想到。也有犯彪的时候。看來是真怒了。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消消气。我干啥都行。”
张锐可真受不了老妈这样。此时此刻就是逼着他结婚。他也得就范。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办不好。别來见我。”
王萍将扳着的脸一收。又恢复了往日的善容。说道。“吃饭了吗。”
“哎呦。妈。这才是妈啊。终于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題了。我要吃炒面。饿死了。”
张锐捂着小腹。一脸的苦瓜相。
“行。等着。”
王萍说着进了厨房。还不忘自语道。“谁叫你不听话。非制制你不可。”
。。。
张锐一觉睡到下午四点五十。是被陈巧曼的电话吵醒的。
“你在哪呢。”
巧曼的嗓子有些哑。似是扁桃体有些发炎。从野林出來后。她就有些沒精神。在医务室醒來后就嗓子冒烟。感冒了。
还真应了老百姓传的那句话。进野林出來的人。十个有七个感冒。两个掉魂。一个得重病。
“我在家睡觉呢。”
张锐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又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有些发暗。快黑天了。
“你什么意思。把那个瘟神给我叫來干啥。”
巧曼的声音压的很低。自己还在输液。最后一磅消炎药。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哪个瘟神。啥意思。”
张锐又懵了。这咋跟王萍一样。又出啥茬子让人误解了。
“张志皓啊。打我醒了就坐在我床边削苹果。剥橙子。问这问那的。现在去局里食堂给我打饭去了。烦死了。赶都赶不走。”
巧曼不清楚护士翠花跟张志皓是一伙的。听信了翠花说自己有些感冒。扁桃体发炎。必须要输液观察一下。否则早就拔针头离开这了。省的被张志皓跟苍蝇一样。围着心烦。
“那小子咋去了。他沒对你做什么吧。”
张锐并不知郭老狼就是张志皓派的。只知道大全是叛徒。所以对张志皓的印象只局限于很大少。很装逼。很吊儿郎当。
“沒。他敢。我削死他。”
巧曼看了眼输液包里的药。说道。“我大概还半小时打完。你來接我吧。咱们去吃火锅。你得给我压压惊。今天可吓着我了。”
“啊。今晚不行。我约了人了。得去趟西营县。”
张锐连连摇头。爬起了床。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五点半赶到西营应该沒问題。
“去那干啥。”
巧曼好奇相问。
“有点小事。我先挂了。放个水。就得走了。”
说着。张锐就要按掉电话。却不想那头的巧曼急哧哧的嚷道。“你等会。等会。放个水是啥意思。”
“哎呀我去。尿尿。懂了吗。”
张锐一阵无语。说完便挂了。
。。。
开着锐志出了鸿港花苑。张锐给田兴和亮子各打了一个电话。拜托他们再给力一晚。今晚他还得有事过不去。两人都很爽快。已经在一起玩出感情來了。沒张锐在。他们喝的更痛快。根本沒犹豫。让张锐该忙啥忙啥。工地交给他们。放心就成。
呼。
一阵咆哮奔腾。张锐二十分钟就干到了西营县城。
“大全。哪呢。我到县城了。我安排个地方。你让那老板过來吧。”
张锐握着电话在县城里转悠。想找个高档点的地方。先订上房间。找好至少两条撤离路线。
“啊。不用。不用。老板都安排好了。你过來就行。我把地址给你发信息。你打开导航过來就行。锐哥。我这边也沒车。不方便接你。你是一个人來的吗。”
大全说道。
“是啊。那行。你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