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乖乖听话,让干啥就干啥,可现在魏平却表现的出奇的决绝。
魏平知道赵益民会发火,像他这种傍上大腿的软骨头自然瞧不起自己这种无依无靠的蝇头草,但即使是威胁,魏平也丝毫不会怵,“你想怎么样?”
“你应该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如果张锐的事你没办,那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年头马航都消失了,岁月号都翻船了,还有什么诡异的事不会出现?”
赵益民冷哼道。
魏平能想到,自己的妻儿还在渤海市郊的期房里等自己回家,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可爱,漂亮,是自己的全部。
而相濡以沫的妻子,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同样来自农村,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市晨阳小学的语文老师。
而这些,都有可能会成为赵益民所谓诡异事件的潜在对象。
包括自己,回家的路上,或被暴打,被车祸,甚至是被雷击,都有可能,太多的不可控因素围绕在身边,无法躲闪。
更重要的,自己在明处,而赵益民的另一只手不知隐藏在哪个黑暗之中,随时待发,而自己面对这些,却显得那么单薄,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