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眼神顿时变的焦急。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别说她的舌头断了。就算沒断她也无法开口。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人的一些想法。念头都会很容易在眼神中表现出來的。
林东看懂了她的眼神。淡淡的说道:“你并不了解我。或者说你了解的并不深刻。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但如果涉及到身边的人的话。道理。证据对我來说如同草芥。”
隐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她根本沒想到自己都宁愿牺牲自己了。却忽略林东的脾气。他说的出做得到。甚至他完全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可以对柳亦龙动手。更何况现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计谋都是无用之功。
她现在深刻的体会了这句话。
本來她还认为自己咬断了舌头。就算林东想问。也问不出來什么。但谁曾想林东这么强势。根本沒有问的意思。
“你是不是以为就算我知道是柳长河指示的。只要你不说。他不承认。你就能扛下來。你错了。且不说我不需要证据。就算我需要。你不说。我一样能知道。”
话音落下。隐忽然间发现林东的眼神变了。明明外表沒什么变化。却好像有一种能够看穿人心的感觉一样。自己想了什么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林东就这样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看的隐直发毛。如同一丝不挂。一点点的秘密都沒有了一样。
“何必呢。何苦呢。”
良久良久。林东忽然长叹了一声。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愤怒她竟然给孙茜的父亲下蛊。但现在就只剩下怜悯了。
曾经自己说过柳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现在。这句话也可以反过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隐虽然可恨。但却是个可怜人。
孙茜有些疑惑。林东这突然盯着隐看。看了半天冒出一句何必呢。何苦呢。什么意思。
“我以前听说苗疆的女子一生只会爱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爱不爱她。或者对她好不好。都不会改变。不得不承认。苗疆的女子都是很专情的。”
“自古多情空余恨。你不会不知道柳长河在利用你。利用你对他的爱。他其实根本不在乎你。值得吗。”林东叹息的问道。
他刚才用破妄眼查看了隐的记忆。在她的记忆里了解到了她跟柳长河的关系跟过往。
如果换一个人。或许这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爱情故事。但偏偏是柳长河。所以隐注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可即便明知如此。她却还一无反顾。
这一点让林东颇为感叹。
对她。林东有些可怜。
对柳长河。却是怒。
不仅仅因为下蛊的事情。更因为他对隐做的事情让林东觉得很愤怒。觉得他很人渣。
“柳长河。必须死。”林东沉声说道。
噗通。
隐竟然跪了下來。
定身丸的效果还沒有消失。隐竟然能够挣脱开來。这让林东略有些惊讶。
跪在地上的隐沒办法说话。但眼神中的含义已经再明白不过。求林东。求林东放过柳长河。
看着跪在地上不断哀求的隐。林东忽然想到了周婷。周婷的运气很好。她的男人是叶眉。可隐却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同样的女人。不同的男人。
却变成两种不同的结果。两种不同的故事。
“你求我。我凭什么答应。人做错了事情总是有承担后果的。不单单是他。还有你。”林东冷漠的说道。
隐还要说什么。林东却忽然伸手猛的打向了她的后颈。她闷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林东拿出了两颗的丹药放入她的嘴里。定身丸。直接服用。而且剂量比较大。足以让她一段时间都无法动弹了。
“你先让人安排一下她。”林东叹息道。
孙茜点点头。转身叫來人将隐带了下去。
“下蛊的人不是她。”林东突然说道。
“不是她。你不是说蛊虫是她的吗。”孙茜诧异道。
林东摇摇头:“蛊虫确实在她身上。但并不是她下的蛊。她只不过是代人受过罢了。我追上去的时候蛊虫忽然不见了。紧接着她就出现了。这一切太巧合。”
“她如果是蛊师的话。肯定知道自己的蛊虫被我赶出來。非但沒死。反而还跑了回去。除非是脑袋进水了。否则的话都会知道我肯定会追过去看看究竟是谁。如果隐她隐身了。或者躲着不见。我根本就找不到。可她偏偏出现了。还沒有用异能。就这样直接被我发现了。她是傻了吗。当然不是。”
“更何况。她不懂得蛊术。否则的话。她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蛊虫。一个蛊师不可能只有一只蛊虫。但她身上沒有。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下蛊的蛊师应该是柳长河。只不过他知道我尾随而來。所以才将蛊虫放在了隐的身上。让她出來顶缸。”
林东的语气已经有些怒气了。
男人。你可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