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完美的弧形挤成碟状。女人的小嘴微张。双眼迷离。手指插进男人一头短发中。邓公子的一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攀上巅峰。一只手探进女人双腿之间。
里面已经溪水淙淙。几乎在男人碰触的瞬间。一声悠扬的娇啼。东方身子一僵。骤然软瘫在男人的怀里。这么敏感。邓公子还记得上一次挨闷棍的时候。东方可沒有这么敏感。甚至有点迟钝。
自己的口舌几乎麻木。才在最后一瞬间把女人送上巅峰。结果、结果就是换來后脑勺的一个疤。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女人像是一滩软泥。软瘫在小男生的怀里。
就在距离酒吧不远的公路上。一台红旗车一个急刹。骤然停在路中央。后边一台车毫厘之差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