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一旁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无计可施,最可怕。
夏苡薇太了解那种感觉,恨不得将孩子的病痛转移给自己,但却是极难实现的奢侈愿望。
她逼着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冷静权衡利弊,可是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之外,完全没有头绪。
她的踌躇写在脸上,严漠臣轻叹一声,扳过她的肩膀,面对自己,四目相对,彼此的脸都映在对方的瞳孔中:“和他谈一谈,这个孩子他也有份,你不能自己一个人钻牛角尖。身边有个男人在,总比女人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好。”
他真是佩服此刻的自己,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提议。
但他得到的,是她刻不容缓的摇头和否决。
“我不能告诉他。”
“为什么?”他皱眉,万分的不解。
夏苡薇垂眸,苦笑看得人心疼。
“你知道我从医生那里得到这样的宣判后,最庆幸什么吗?庆幸.......莫濯南并不知道。”
严漠臣愈发疑惑,黑眸漾出几丝不解。
她说:“他是信徒,一生向善。做杀手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严漠臣的身体狠狠一震,这个时候,她还在为那个男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