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房门走去,看样子是要开门让贺夫人进来。
芸娘心凉了半截,这人这是要往上伤口上撒盐啊。
现在是本来的样子,要是同贺夫人见面,还不知生出什么风波来呢。
芸娘举目四望,屋里非常简单整洁,一目了然,无一处能藏身。
眼见着贺连城就要走到门前了,芸娘灵机一动,角落有一张床,可以一用。
顾不得那样多了,飞身而起,上了床,躺到最里面,再把被子蒙住了头。
希望能蒙混过关。
这时贺连城走到门前,回头已经看不到芸娘的身影。
眼角扫上了角落的床,果然被子摊开了。
回贺府以后,一直都歇在那床上,见芸娘此时躺了进去,贺连城不自觉的眼里就有了笑意,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先的那股子恼怒,立即消了大半。
打开门,问到:“娘,你怎么来了?”
贺夫人一脸气愤:“那萧公子在府门前胡言乱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让了让身子:“娘,你消消气,先进来坐吧。”
芸娘听了,叫苦连天,贺连城这是存心的不成!
确实是故意的!
贺连城的眼角,有意无意的扫过角落的床上。
贺夫人是真被气坏了,大门前已经闹得不像话了,接过儿子递过来的茶,却无心喝:“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的眼角,再次扫了床上隆起的被子一眼:“娘,你听说了什么?”
贺夫人大家闺秀出身,都羞于启口,憋得脸都红了:“那萧二公子满嘴胡言,说对城儿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其实,原话不仅仅如此,要放浪多了,连小心肝都喊出来了,萧东阳是真豁出去了。
贺连城满脸黑线,都不用想也知晓大门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如今定是流言四起。
贺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诚儿,你倒是说句话啊。”最胆颤心惊的莫过于流言为真。
要知道,到现在城儿还没有娶妻,也没有给贺家留下香火。
如若真的成了喜爱龙阳之好,贺夫人连想都不敢想。
自从那白芙蓉没了后,儿子再也没有近过女色。
因此,贺夫人忧心忡忡。
早知晓,当日就不拦着了,虽然那白芙蓉出身低贱,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贺家子孙。
早知当初,现在孙儿都会叫奶奶了。
贺连城沉吟了一会,说到:“娘,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你先别急,我会处理的。”
贺夫人一听,松了一大口气,听儿子这意思,是没有同萧二公子在一起胡来了。
真是谢天谢地,谢菩萨保佑,谢列祖列泉下有知。
贺夫人走后,贺连城走到床前:“你不出来?”
芸娘这才探出头来,憋得脸都红了:“你娘走了?”
贺连城有些阴阳怪气:“我娘是洪水猛兽不成?你至于这样?”
芸娘暗自嘀咕,那是你娘,你千不好万不好,在她眼里总归是好的。
可是,对于外人,芸娘几乎都能肯定,贺夫人要是见了自己,肯定不会有好脸色。
觉得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只是,给霍风香的回信,却还无音信。
看着贺连城,一脸恳求:“能行地好,给我句明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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