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痛苦。
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因此一向都很有分寸,极少喝多。
这还是生平第三次醉酒。
第一次是不知深浅,才喝醉了。
第二次是庆功宴,实在兴奋。
这回,却是酒入愁肠了。
但再也不想有下一次,实在是……太痛苦了。
说起来,也是眼前这妖孽作乱,要不是他昨天连连劝酒,也不会喝多。
霍玉狼瞪了萧东阳一眼,拿来桃木梳子顺着半干的头发。
萧东阳见了,眯着眼别有用心的说到:“你现在不是已经有贴身小厮了么,这些事,就该由他来坐。”
这样才有闺房之乐嘛。
霍玉狼倒是没多想:“无需。”
萧东阳不死心:“你这人真怪异。这么个小厮,你惯着他做什么?”
霍玉狼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惯他了?”
萧东阳欲加之罪,一锤定音:“你什么都不要他做,不就是在惯着他?”
霍玉狼觉得这逻辑不通,只不过是一向习惯了自己打点一切罢了,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萧东阳阴阳怪气的说到:“做你的贴身小厮命真好……”
霍玉狼摇了摇头,难得同这厮多费口舌。
芸娘特意多要了一份早饭,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一到门外,就听到萧东阳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昨夜醉酒后的事,霍兄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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