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非常乐观,霍家也有此意向。
这让贺连城眉头打了结,心急如焚,夜里睡不着,借酒消愁,酒意上涌时看着天上的明月,更加的想念芸娘,连夜赶去了寺里。
爬上山时,正好天边日出。
没想到芸娘已经在后山看佛经,她看起来好些了,身上稍稍长了些肉,脸色也没那样惨白了。。
金色的阳光下认真看佛经的芸娘,十分的诚虔,在贺连城眼里更显圣洁,更是喜爱。
芸娘看到贺连城却是避如毒蝎:“你为什么来?”
贺连城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我来看看你,好些了么?”
芸娘拒人千里之外:“好或者不好,都与公子无关。婚事既然已退,就是不相干之人。希望公子不要再来,免得惹人说闲话。”
贺连城叹息:“你果然在生气退婚,芸娘我是不得已,我娘以死相逼……”
芸娘打断了贺连城的解释:“我不是在生气,是失望你非我想要的良人。心中的良人应是在我最痛苦最无助时,他能披荆斩棘为我而来!”
这句话,让贺连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想要辩驳却又无言:“芸娘,我……”芸娘扬了扬手:“贺公子请回吧。”
贺连城走出好远后又返身回来:“芸娘,我非你不娶!”
芸娘冷笑:“我却不是非你不嫁!”
这话打击得贺连城意志消沉了许久。
芸娘丢下了手中的佛书,再也看不进去,许久后幽幽长叹了一声,心里五味杂陈,有失落有悲伤。
贺连城是第一个说‘非你不娶’的人,而且以前二人之间又有过婚约,原本也以为会嫁他一世长好,可如今……再无可能!
是的,再无可能!
芸娘一看娘亲那断指,就心里闷闷的痛。
为了这桩婚事,娘已经受太多苦了,不想再让她低三下四。
许多次见娘彻夜不眠,为着以恩相挟得来这桩婚事而愧疚,芸娘不想再不孝。
贺夫人那日的咄咄逼人,娘脸上的难堪,芸娘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其他书友正在看:。
尽管这贺连城是门好亲事,可是,宁愿放手。
而且即使强求,也未必幸福!毕竟贺夫人那么反对。
芸娘母女在寺里又住了一月有余,才下山。
在半路时,碰上采花贼青天白日调戏一美貌女子,芸娘毫不犹豫的出手相救,万万没想到所救之人会是风月楼的花魁白芙蓉。
白芙蓉原本是想为心上人求个平安,却不曾想遇到采花贼,幸得贵人相救,对芸娘千恩万谢:“奴家白芙蓉,多谢恩人。”
芸娘甚少出杜府,对在云城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白芙蓉并不知道:“不必客气,姑娘以后当心些。”
对此事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下山。
回杜府必定路过长青街,看到贺连城和一紫衣女子并肩而来,待走得近了,才发现那是笑靥如花的杜玉兰,芸娘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
在卖纸伞的小摊前蹲下了身影,一边心不在焉的挑伞一边屏气凝神,听到杜玉兰柔情万千的说到:“贺大哥,去玉树斋喝茶可好?那里新出一道花茶……”
待得二人一路走远后,芸娘才站起身来,回了府。
芸娘母子的回府,于胡玫香来说是如临大敌。
原本以为芸娘会疯了,没想到人贱命挺硬,竟然安然无事了。
冷笑一声,去找了南风轻:“罗家闹腾了很长一段时间,官府我都打点过了,基本上都压下来了,但罗家赖皮,前两天开出最后的条件还要五千两,才愿意从此一笔勾消息事宁人!”
南风轻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五千两可不是笔小数目,而且之前霍家给的聘礼难道还不够么?
胡玫香冷了脸:“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
会贪你那点小钱不成?为了压下这命案,连我娘家的关系全都动用了,你难不成不知东清国的律法么?杀人偿命!对方背后有高人指点,借机生事,拿着这命案想拖杜家和我娘家下水,霍家那聘礼根本就不够,杜府也出了不少钱,还搭了无数的人情进去,你自己看吧,是给钱还是抵命……”
南风轻当机立断:“给钱。”
只是钱从哪里给?哪还有钱!
南风轻去找了杜东天,还没讲要钱之事呢,就讨来一顿好骂:“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不讲,还差点把整个杜府的前程都搭进去!……”
胡玫香在暗处听了冷笑,早就断了后路,岂能给你们生路!
笑看着南风轻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胡玫香心里痛快极了。
等着南风轻来求。
果然,南风轻来了,胡玫香以午睡为由,让南风轻在外面等着。
寒冬腊月,南风轻枯等一个多时辰,冻得脸都紫了。
知晓胡玫香这是故意为难,可为了女儿,也只得咬牙受着。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