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静养,老夫先开三天的药……”
拿着药方,霍玉狼用最快的速度抓了药去熬。
钟无颜躺在床上忐忑不安,肚子的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是以后生活所有的希望,一定要保住它。
两幅药喝下去,也不见症状转好,钟无颜当机立断:“玉郎,我们去找师叔!”
此时,钟无颜并不知晓,芸娘大着肚子在唐门小居。。
霍玉狼不赞同:“芸娘,大夫说你要卧床休养,我看给你师叔传信让他过来较好。”
对于月寻欢,霍玉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不喜他。
钟无颜摇头:“一来一回浪费许多的时间,我等不及。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霍玉狼最终拗不过钟无颜,只得同意了,尽量把马车弄得舒适宽敞。同时兵分两路,送信的人在前面快马加鞭,他们也尽量往唐门小居赶。
一路上,钟无颜都躺在马车上,愁眉不展,手放在小腹处,满是担忧。
师叔,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而此时,月寻欢和沈从来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京,找欧小满。
月千浓对于二人的不请自来,十分的不喜,只是碍于月寻欢的身份,不敢赶人。
沈从来深深的看了欧小满一眼后,艰难的收回了目光。
月寻欢因着赶路,身子有些吃不肖,脸色透着苍白,可他身上的气势一如往常。
也不问欧小满,而是直接问月千浓:“你可识得修练降术的女子?”
随着问话,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上了欧小满,非常仔细的的观察她的关应。
月千浓神色闪过紧张和慌乱,但态度还是十分的恭敬:“月公子何出此言?”
月寻欢不怒自危:“有还是没有?”
月千浓沉吟了一会,道:“有。”
月寻欢突然出手,如闪电般抓起了欧小满的手把脉。
欧小满吓了一跳,挣扎着无措的向上月千浓。
月千浓虽不解月寻欢何意,可是他知晓,不管这个男人要做什么,谁都阻拦不了。
只得放柔了声音跟欧小满说到:“别怕。月公子不会害我们。”
月寻欢摸到了欧小满的脉动,确诊了她已经不是诈尸。
不过,在月寻欢眼中,做为诈尸的欧小满比较有吸引力,其他书友正在看:。
月寻欢放了手,问欧小满道:“曾经在你的坟上,有见到一个会飞的人头,可还记得?”
会飞的人头这几字,让欧小满和月千浓皆脸色大变。
欧小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人名:“夜秋艳!”
恨之入骨。
沈从来看着欧小满,眸子里全是浓重的黑。
过目不忘的月寻欢立即想到了夜秋艳曾经是霍玉狼的贴身丫环,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系?
不管如何,眼前得找到她人才是:“可知晓她下落?”
月千浓声音十分的尖锐:“不知公子为什么非找她不可?”
月寻欢干脆利落的给了答案:“救人!”
这时欧小满朝窗外招了招手,是小巴夫,她正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的看着屋中的众人。
小巴夫见被发现了,吐了吐舌头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可爱极了。
沈从来看着那笑颜,有丝恍惚。
欧小满指了指院子中正在玩毛毛球的小狗,小巴夫会意,跑过去和小狗玩了起来。
沈从来的目光好一会后,才从那一人一狗的身上收了回来,却又不知不觉投到了欧小满的身上。
欧小满感觉到了沈从来灼热的目光,她上前几步,到了月千浓的背后,隔绝了沈从来的目光。
沈从来心里空落落的。
月千浓脸色有些扭曲,喉咙发紧:“夜秋艳一直在追杀小满,想夺走巴夫,我们在躲她。”
沈从来一听追杀欧小满,立即冲口而出问到:“为什么?”
月千浓并没有详说,只简单的答到:“宿仇。”
月寻欢一针见血的问到:“夜秋艳为什么想要夺走巴夫?”
月千浓的眸子紧缩:“巴夫是天定圣女,她的血是最洁净之物,夜秋艳所练降术,只要有了巴夫的血,如虎添翼,而且以后她可以不用再出去吸食人血……”
沈从来一听,心揪了起来。
月寻欢沉思了一会后,问到:“在哪里能找到夜秋艳?”
月千浓摇头:“她修练之处,谁也不知。”
欧小满突然问月寻欢到:“要是能找到她,你能制住她么?只要能制住她半个时辰就好。”
月寻欢不答反问:“可知晓她有什么软肋?”
月千浓说到:“每到月圆之夜,是她法术最弱之时,需要吸食大量的鲜血。”
月寻欢浓眉紧蹙了一会后,非常坚定的回答欧小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