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辰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眼眸发深,声音沙哑的叫到:“初九……”
唐初九长睫轻颤,温柔如水的目光轻轻上抬,看上古清辰:“嗯?”
古清辰的眸子,黑亮得出奇:“让月公子来吧,。”
否则,只怕会尴尬万分。
“啊”了一声后,唐初九难得脑海中灵光一闪,开窍了,顿悟了。
陡然,粉脸满是羞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般的。
垂下了眸,却不由自主的看上了古清辰的两腿间,果然,裤子已经不能遮掩它的……变化了。
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的,从古清辰的腰间飞速移开了。
月寻欢个情场未进门的,还未识得情欢滋味,所以,难得呆头鹅了一会,没看出***的汹涌澎湃。
睨着唐初九:“怎么不脱完?!”
唐初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古清辰一眼,不答,垂着头,退去了一旁,帮着月寻欢把银针消毒,但两颊嫣红,羞的。
月寻欢当唐初九是不好意思去脱古清辰的裤子,横了她一眼,不是已经睡过了么?!还矜持什么?
古清辰深吸着气,努力把追随在唐初九身上的目光移开,眼观鼻,鼻观心,平息那些叫嚣着要放纵的***。
好在自制力一向让人望尘莫及,终是在月寻欢移步过来扎针时,平息了它的不甘。
月寻欢脱裤子,可是休想指望他有丁点美人的温柔,直接手指一划,裤子就成了破布。
听着空气中传来布料被撕裂的一声,唐初九默默的看着盘中的银针,一点都不敢乱看。
就怕看到某不宜人前的东西…… 嗯,它……其实也是见过的。
咬了咬唇,把脑海中一些香艳火辣的画面赶了出去。
古清辰低垂星眸,也没有看上唐初九,就怕又引起它的卷土重来。它,可是丁点挑·逗都受不了的。
天下间,就有一种人,只要看到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唐初九于古清辰,就是这样,只要看到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土崩瓦解。
月寻欢出手如闪电,拿着银针朝古清辰的气舍穴,膻中穴,曲池穴……募穴一一扎去。
每次下针,都需要又快又准,且精神要高度集中,看着好像没什么,实际上无异于干了一场苦力。
月寻欢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头也不抬的道:“擦汗。”
唐初九执起盘子上的汗巾,给古清辰擦去了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
每扎一跟针,于古清辰,无异于在刀山火海里走一遭,痛疼难忍。
古清辰虽然一声未吭,可是从太阳穴般的青筋暴起及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也能看出来,不好受。
汗水从额头汇聚流下来,顺着进了眼里,有些刺痛,月寻欢瞪着唐初九,恨不得五马分尸了她,其他书友正在看:。要她擦汗,她倒好,只顾情郎。
都说见色忘义,果真如此。
唐初九柔情似水的看着古清辰,恨不得能替他去痛。
都说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就会以他悲为悲,以他喜为喜,以他痛为痛……若按此来说,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大年初六,他一身大红喜服,推门而进时开始,就是那刻,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情——他终究来了,他没有食言。
女子一旦动情,就会是全心全意。所以,唐初九非常自然而然的就是给古清辰擦汗。一点都没顾及到月寻欢。
月寻欢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唐初九,想把她剖了,内脏喂野狗。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动了菩萨心肠,手下留情,抬起衣袖,一抹额前的汗水,吩咐唐初九道:“去扶着他坐起。”
否则,后背上的穴道没法下针。
唐初九爬上床,目光只敢限制在古清辰的胸部以上,腰腹以下,是禁地,不敢看的。伸手搭在那宽厚的肩上,一个用力,扶着坐了起来。
古清辰身上翻滚着全是痛意,全身跟稀泥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要想坐稳住身子,必须借助外力。
唐初九跪在了古清辰的两腿间,伸手扶着了古清辰的肩膀,不让他倒下。
古清辰的脸绷得紧紧的,咬着唇,隐忍着那排山倒海的痛苦。
月寻欢拿着银针,绕到后背,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下针。
这次下针,速度非常缓慢,那长长的银针,是一点一点的,缓缓的刺入古清辰的穴道。
每刺入一点,痛意就更多一分。
古清辰那浓黑的剑眉,皱得紧紧的。
唐初九抬起右手,抚上了古清辰紧皱的眉,想要把它抚平,想抚去它的痛苦。
古清辰微微一笑,明明痛到了极点,可是声音却一丝痛意都听不出来:“我没事。”
月寻欢在后背冷声警告到:“扶好,不要动,不要说话。”否则到时死了残了废了,怨不得别人。
唐初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