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手被反绑了起来,不能动。
唐初九以刀尖来回划着唐诗画胸前的柔软,特意在两点樱红上加重了力道:“原来你的这么小,十七肯定不喜欢的!!!他以前可是最爱我的丰满,爱不释手呢。原来你这京城第一美人,只能看脸,不能看胸……”
这话,毫不留情,直击唐诗画的要害。她这辈子最在意的事,最大的心病,就是胸_部较小,一点都不鼓。而且细细想来,和宋兰君那么多次的欢好,他虽然没有说过什么,可是确实对它们没有留连忘返。
想到这里,唐诗画心沉到了谷底,对着罪魁祸首怒目圆睁:“唐初九,今日的屈辱,它日我必定百倍奉还!”
唐初九毫不畏惧:“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说了,我不怕!大不了一死!”光脚的,哪怕穿鞋的!“而且,现在,你奈何得了我么?”
“李秀才因着不举,可是在床上没少折磨宋东离呢,你要试试个中滋味么?”刀尖继续往下划,到了腹部,顿住,不动。
唐初九笑意盈盈,打蛇打七寸:“你婚后一年多,至今没有身孕。是你没用,怀不上呢?还是十七没有和你圆房?嗯,看你这样,是被开过苞的,那就是你肚子不争气了,你不能生孩子!”
“你知道在我们杏花村,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叫什么么?叫不会下蛋的母鸡!老夫人生平最恨的就是母鸡不下蛋呢,因着下蛋了,才能给十七吃蛋补身子,好看的小说:。!”
“你看,这就是报应!我的孩子,死得那么惨,怎么会让你们独享天伦之乐呢,老天还是有眼的,这叫恶有恶报!不亏我夜夜诅咒你们断子绝孙!”
唐初九这话,如断肠毒药般的,让唐诗画满脸痛楚,苦到了极至,恨到了极点,真想把唐初九撕成碎片:“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
“杀了你?我为什么要?杀人可是犯法的,为你去坐牢,毁了一世名声,做那杀人犯,哪值得呢。而且杀了你,不痛快了你么。”唐初九话落,刀尖用了三分力,唐诗画的左脸,立即鲜血直流。
脸上的痛意袭来,唐诗画惊恐的大声尖叫:“我的脸……”一向爱惜容颜,却没想,如今被唐初九毁了。
柳管家本是按着宋兰君的吩咐,要去办事的,从西院门前路过,隐约听到尖叫,大惊失色,双足一点,飞身从墙上跃进了院子。
看清屋子里的情形后,柳管家只想自我了断。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进来?否则哪会落得眼前进退两难的不堪境地!
唐初九手上拿着带血的刀,冷冷的瞧着柳管家,一丝害怕都没有。
唐诗画眼中泛着惊恐的泪水,求助的看着柳管家。
柳管家:“……”只想自我了断!!!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么,一定目不斜视的从西院门前走过。
只可惜,时间从来都只往前。
最终,柳管家咬着牙,给当家主母松了绑,不过,是在唐初九的怒目而视中。
这个院子,唐诗画再也不敢呆,捂着满是血的脸,惊慌失措的冲了出去。
唐初九把刀‘叮当’一声丢在地上,看也不看柳管家,自顾自的坐去了桌前,靠着桌子的支撑,才没有跟稀泥似的瘫软在了地上。
柳管家立在原地,尴尬无数:“……”
跺脚,跑了……
当然是跑去通风报信,肯定刚才一幕,绝对是场灾难,还是重灾的那种,几乎可以预见,在臣相府肯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未来的很长一段日子,肯定会在水深火热之中。
唐诗画满脸是血的冲回主屋,贴身丫环青木见了,大惊:“夫人……”
“大夫,大夫……”唐诗画捂着脸,崩溃了。
青木跑了出去,请大夫。
府里的大夫觉得今天真是多灾多难,恁不太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臣相夫人破相……不管是天灾还是**,都是场风暴。
大夫上药包扎好后,唐诗画迫不及待又忐忑不安的问到:“会留疤么?”
这事,谁敢肯定的回答?!
老大夫胆颤心惊,战战兢兢,支支唔唔的做了墙头草。
唐诗画难得人前大怒,失了以往一向维持的良好形像,把桌上的杯子全都砸到了地上:“滚!”
老大夫手脚发软,只差不是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唐诗画捂着脸,咬着唇,两眼全是恨意,滔天,其他书友正在看:。
青木从未见主子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很是心惊,但却非常有眼色的立在一旁,不作声。
随身侍候了十多年,又一向善于察颜观色,青木早就摸清摸透了唐诗画的脾气。只要她一生气的时候,最要是不要去打扰,否则只会是落得如羊入虎口。
唐诗画气过之后,眼前闪过豁出去的杀意:“叫春花过来。”
唐初九,此生和你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青木心中大惊,只因春花虽然名义上是贴身丫环